第十三章：杀死沉默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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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哒感到了一阵恶寒。“你是他的帮凶吗？”他质问，“那他为什么不杀你？”</p>

“因为我们很久之前就认识，在还没有搬进来的时候就认识。”他说完，接着低头吃生肉。</p>

楚虞面对着墙，拉了一下海哒，“他们都是同伙吧？”海哒托着腮，想了想说：“实在不行了，那就来硬的吧。”</p>

说完他上去一把掐住那人的脖子把他从床上拎起来，“听着，反正大家都会死那我就先解决了你吧————”</p>

“不不不不——————”男人吓得拍打着海哒的手，“不————”</p>

“那下面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海哒放松了一下手上的力度。</p>

“好好好......”男人连连点头。</p>

“你认识这个小美女吗？”海哒转头指了指楚虞。</p>

“不认识不认识————”那人摇头。海哒想了想又问：“那我问你，为什么你们这里的那个什么冯冉可以随便在这里杀人？”</p>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什么也不知道，别打我，别用警棍电我————求你了————”他求饶道。</p>

海哒皱眉，“警棍？”</p>

“没有人敢来这个地方的，连送饭的都只是给我们送到门口————我我我————”男人开始神智不清起来。</p>

海哒有些恼怒。</p>

越是想追究出来什么越是全世界都在做对。</p>

门外忽然有人开始撞门。</p>

楚虞吓得一颤。</p>

海哒想了想，把手上的男人扔掉，提起房间里的凳子拧开门就砸在了来人的脸上。</p>

“啊啊啊啊————”冯冉痛得一颤，尖叫着去抓海哒，海哒一路狂奔往楼上跑，楚虞问面前的这个人，“你叫什么名字？”</p>

男人在床上慌乱地找了找，把一张名牌递给楚虞。</p>

“张绪？”楚虞头一痛。“冯冉......张绪......”她跑出了病房，看到大厅里坐着女疯子正在玩钥匙。</p>

“喂————你————把钥匙给我————”楚虞冲过去就跟她抢钥匙，不确定是不是她锁的门，但还是先拿到钥匙再说吧，万一就是锁上的钥匙呢。</p>

女疯子当然不给，楚虞跟她抢了一番被她按在地上，她疯狂地掐着楚虞的脖子，“给我死——————”</p>

“额————”楚虞用尽力气抓住她的头发，她吃痛，楚虞一把将她推开。一眼看到了角落里的灭火器，她拿起来照着女疯子的后脑勺就锤了下去。</p>

一声闷响，她被楚虞打昏。</p>

楚虞拿过她手里的钥匙，才想起那个叫冯冉的变态追海哒去了。</p>

“海哒————”她拼命往楼上跑。</p>

这时候没心思想什么恐惧和害怕了。</p>

海哒一路跑上了五楼，外面的大雨依旧，天却亮了一些。</p>

冯冉追了上来，去抓海哒，海哒发狠地抄起地上的一根带钉子的木棍朝着他头上打去，冯冉太过强壮，他用手一挡，木棍竟然断了，钉子在他的手臂上划出了一道道血痕。</p>

他看着手上的血痕，冲海哒诡异得一笑。</p>

海哒汗毛都立起来了。</p>

而后他朝海哒扑过去，一头顶在了海哒的肚子上，海哒一声惨叫，被推到墙上，浑身一震，五脏六腑都跟着痛，他用力一拳打在了冯冉头上，两人扭打了起来。</p>

虽然和近两米的冯冉比起来海哒显得又些瘦小，但他异常得灵活，几乎没让冯冉打到致命的地方。</p>

擦擦嘴角的血，海哒微微抬头看到了头顶的横梁比较低。</p>

“哼，你有本事过来啊————”挑衅地朝冯冉招招手。</p>

他吼叫地朝海哒冲去，海哒一跃而起，一把抓住头顶的横梁，抬起双腿一个锁喉锁住了冯冉的脖子。两人双双倒在了地上。</p>

“他妈的————给我老实点————”海哒恶狠狠地说。</p>

这时他忽然感觉脸边一凉，冯冉竟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手术剪刀，擦着海哒的侧脸颧骨刺了过去。</p>

海哒连忙松开腿，他没想到冯冉还有凶器，冯冉揪着海哒的头发，发狠地朝墙上撞了几下，海哒的头震荡得痛，而后冯冉把他按在地上，举起手术刀正准备刺他的咽喉，忽然眼前一白，而后是一阵刺痛。</p>

楚虞举着灭火器喷得他满脸白粉。“有本事冲我来啊————”她冲冯冉喊。</p>

海哒吸入了一些磷酸氨盐，躺在边咳嗽边说：“楚虞————咳咳咳不要————你快跑————”只要楚虞在，他就彻底怕了。</p>

楚虞不听，拿着灭火器冲着冯冉的头上砸了几下，冯冉吃痛，眼都睁不开，但还是伸手去抓她。</p>

楚虞挑衅地喊：“你过来————”</p>

冯冉眼前模模糊糊，但听到楚虞的挑衅还是飞跑着扑向她————</p>

「哗啦——————」</p>

清脆的玻璃碎裂声。</p>

楚虞站在窗户前，飞速闪开，冯冉扑了个空，撞碎了玻璃，巨大的惯性让他飞出了窗户。</p>

“啊啊啊啊————”楚虞尖叫，她的头发被冯冉扯住了，冯冉一手攀着窗户边缘，一手扯着楚虞的长发。</p>

海哒忍痛冲过去抱出楚虞的腰，防止她被拽下去。</p>

“你他妈放开楚虞！！”海哒刚骂出了来，还未思考下一步时，楚虞便抄起一旁冯冉掉落的手术剪刀迅速剪断了自己的头发，成功脱身。</p>

“不不不......不要......”冯冉丑陋的眼睛里都是惊恐。</p>

海哒拿过楚虞手中的剪刀，血流顺着脸颊的轮廓流到了他的下巴上。他看着这个变态冷笑：“留着下地狱的时候说吧————”</p>

说完一剪刀朝他手上扎了下去————</p>

冯冉惨叫着掉下了楼，与大雨雷电和声。</p>

“没事吧？让我看看————”</p>

海哒按住楚虞有些慌张地检查她身上有没有致命伤。</p>

楚虞摇摇头，摸摸头发不好意思地笑，“头发短了。”听到她的重点竟然是这个，海哒有些哭笑不得。“那也好看啊。而且齐肩了，也不算短。”他顺手擦去了楚虞脸上的血。还好不是她的血。</p>

楚虞也伸手擦去了他嘴角渗出来的血。</p>

“海哒咱们这算是杀了人吧？”楚虞看着冯冉掉下去的地方问。</p>

海哒轻咳了一声，“那你怕吗？”他很想安慰楚虞两句，可楚虞明明比他还冷静沉着。</p>

“不怕。”楚虞看着他。有你在，我就不怕。</p>

“对了，我刚才有找到钥匙。可就不知道是不是门口锁上的。”楚虞把钥匙给了海哒，海哒拿着钥匙说，“没事，咱们可是试试。”</p>

“只是......”楚虞想了想，“可不可以跟我去那间办公室再看看？”她觉得很是熟悉。</p>

“好。”海哒立刻答应。</p>

两人又回到了那间主任办公室。</p>

楚虞先捡起了地上的手机，而后捡起了一旁的照片。海哒拿过她的手机调出了手电筒，“哎？这个不是你吗？”</p>

“是————而且————”楚虞说着把照片翻了过去。</p>

海哒有些吃惊，背面竟然是前面对应着的人名。</p>

“我就记得......”楚虞眯起眼睛仔细回忆。“冯冉，还有张绪......都是我熟悉的名字。”</p>

上面的确有冯冉的名字，也有张绪的名字。</p>

只是照片上的人，和这里的人完全不一样。</p>

“我好像......”海哒沉下了声音。“明白一些什么了。总之，咱们先出去吧。”</p>

此地不宜久留，海哒拉着楚虞下了一楼，海哒跑过去捡起他丢在一楼的挎包背上把照片放进了包里。楚虞试着去开了开门，门开了。</p>

“我刚才有把这里的一个疯子打昏，但是她好像醒了，已经不在这里了。”楚虞警惕地转头看着四周。</p>

海哒出去之后，立刻又拉上了铁门。</p>

“你干嘛？”楚虞看着海哒拉上铁门，把锁锁上。</p>

他把钥匙往花坛里一丢，说道：“他们这里都是神经病，还是别去伤害别人了吧。等着警察来处理吧。”</p>

雨已经小了许多，两人冒着雨从操场穿了出去。</p>

“你说为什么这幢楼里的疯子杀人，没有人发现呢？”楚虞问。</p>

海哒目光一沉，冷哼一声，“是不想让被发现，也不能被发现吧。”</p>

等走到医院门口时，两人发现，门口停了好几辆黑色大众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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