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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墨坐在那,瞥过眸子,将这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了。</p>
现在无论怎样,他都该庆幸几件事,其中一件,便是他不用再娶吴娇。</p>
“你先在这等一会,辞有话要和你说!”只是现在,安之辞已经入睡。</p>
安以墨要在这等,便是要等安之辞自己醒来,要么,便是严冶将他唤醒。</p>
所幸严冶并未为难他,或者,是出于要给安之辞喂药的缘故……</p>
严冶柔和的看着安之辞,须臾才端起桌上的汤药,他对着安之辞亲昵地唤了一声。</p>
“辞,该醒来喝药了。”</p>
那一句柔和的话传出,不知入睡的安之辞有没有听到,但能看见的便是,安之辞本是紧锁着的眉头松了小许。</p>
之后,才平缓下来。</p>
只在下一刻,他便缓缓的睁开了眼,细长的羽睫微颤,看得严冶险些发了愣。</p>
“辞……”严冶忍不住又唤了一声。</p>
刚刚醒来的安之辞有些虚弱,他动了动身子,呼出一口浊气,微微咬牙。</p>
看模样有些艰难,严冶顿时将那瓷碗又放回桌上,轻柔的将他扶起,让他靠着枕头。</p>
而那时,安之辞的手腕露出来了,安以墨便看见了那被白纱布包裹着的手腕。</p>
安之辞自杀,是割腕?</p>
安之辞因为失血过多,所以面色看起来才会如此苍白,嘴唇也丝毫没有一丝血色,整个模样见着如此的虚弱。</p>
“醒了,该喝药了!”</p>
严冶说得依旧这么轻柔,他将桌上的瓷碗再次端起,坐在了安之辞的旁边。</p>
安之辞望了一眼他手中的瓷碗,顿了一会,许久才道:“我能不能不喝,已经喝了一次了……”</p>
清晨用完餐,严冶便会端着那碗汤药过来喂给他喝。</p>
现在已是晌午,安之辞便要再喝一次。</p>
他要三餐之后都要喝一碗汤药,等着他的伤口愈合,血色恢复。</p>
一日喝三碗汤药,喝多了便会喝腻了,何况这药还是苦的,所以安之辞不愿喝。</p>
他眉头轻皱,希望严冶看着他这副委屈的神色,可以体谅一下他,不逼他喝下这碗难喝的汤药。</p>
严冶见他这委屈的模样,虽有些心软,却也未改变他坚持的态度。</p>
“不行,一次的汤药都不能缺,不然伤好不了!”</p>
严冶拿起勺子的柄部,捞起一勺药汤凑近他的薄唇。</p>
“好吧。”安之辞说道一句,言语这番有气无力。</p>
他抬起眸子,如柔水般的眸光放在了严冶的脸上,问道:“我能自己喝吗?”</p>
他实在不习惯别人给他喂药,这样看起来很奇怪。</p>
虽然给他喂药的人是他的好朋友严冶,但安之辞还是觉得这样太奇怪了,他宁愿自己拿着勺子喝药。</p>
只是严冶拒绝了安之辞的请求。</p>
他的眸光放在安之辞的手腕上,那裹着伤口的白纱布,隐隐约约看到一丝丝浅淡的红色,就特别不放心。</p>
安之辞割腕的手是右手,正是平日里最常用的手,现在那只手有伤,所以不能随便动。</p>
只怕那手腕动一下,那伤口的血又会溢出来了。</p>
说来,安之辞是割腕自杀。</p>
在他割腕时伤了经脉时,血液已经流了许多。他好不容易给安之辞输真气缓和他的气血,可是,这手腕的血却流得太快了些。</p>
他细心为他包扎伤口,也止不住那还在往外流的鲜血。</p>
看着安之辞手腕的伤口,严冶眉头紧皱,眸光中透出的尽是温柔和怜惜。</p>
只怕一时半会,安之辞是恢复不了的,这几日,都需要严冶去照顾他。</p>
听着安之辞方才的话,他很坚定的开了口,说道:“不行,这几日你都不能随便走动,也不能动那受了伤的手,需要什么,交给我做就行了!”</p>
最简单和最普遍的,便是每日喂安之辞喝药。</p>
还有喂饭,擦脸之类的。</p>
安之辞听后,脸上竟显得有丝尴尬。</p>
许多年没体会到被别人当作小孩来照顾了,难免有些不知如何言说的情绪。</p>
“我真需要人照顾呢!”</p>
安之辞微微叹出一口起来,眸光看着那碗汤药,他现在感觉自己有点废了。</p>
“别叹气,你本需照顾,不需要想其他什么!”严冶的言语依旧柔和。</p>
“嗯。”</p>
严冶捞起一勺子的汤药,轻轻吹了吹,凑近安之辞的薄唇。</p>
那勺子一凑近,他便能闻到那一丝苦涩的味儿。</p>
安之辞觉得实在难忍,却也忍下去了,他微张开口,将这碗汤药一口一口的咽了下去。</p>
那股苦涩的药味是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整个人都不好受了。</p>
安以墨在一旁看着,只觉得现在,他们才是亲兄弟,而他只不过是个外人。</p>
他叹了一口气,作为安之辞的亲弟,他反而觉得自己所能做的事还不如严冶做得多。</p>
待安之辞好,也不及他。</p>
好似现在,这番冷落他,他也未感觉有什么不甘了,毕竟,严冶确实待安之辞比他待安之辞好太多了。</p>
正所谓的天差地别吧!</p>
严冶拿出一包不久买来的冰糖,拿出一小块便放在他的嘴里。</p>
冰糖可淡化之前喝药的苦涩,也让安之辞感觉好些。</p>
“谢谢……”</p>
安之辞坐在榻上,微微抬起了手,虽是刚刚割腕时不觉伤口疼痛,但过了一会,手腕便满是疼,真叫人难受。</p>
只是两人丝毫不理会坐在这的安以墨,叫他有些坐立不安。</p>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他倏然听到一声。</p>
“以墨……”</p>
这一句话是安之辞唤他的,安以墨顿时抬起头来,眸子瞥向安之辞。</p>
只见安之辞嘴角微微勾起的一抹笑意,他虽看着满是虚弱的样子,看着憔悴得很,嘴唇苍白,可嘴角挂着的那一抹笑却不被隐去。</p>
那一刻,安以墨看见了一抹淡笑,让安以墨的心里又生起了一股愧意。</p>
安之辞这是没怪他,如此令人惊讶。</p>
安以墨坐在那不知所言,他终是站起身走了过去,嘴唇颤了颤,唤了一声,“哥……”</p>
他不是一个喜欢煽情的人,在这种感情上无法做得像严冶这样温柔细致。</p>
虽然严冶平常本不是这样的人,但这温柔细致却是他隐藏的另一面。</p>
这一面只为安之辞展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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