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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天子.....”</p>
天子信物不是虚假的东西，钧天道尊投下虚假的青史，创造了一段虚幻的故事与过去，但是天子信物们依旧存在，不曾变得虚淡。</p>
那是因为周穆王还活着，钧天道尊当然也是知道的，他自己也承认过，穆王跑了。</p>
自己创造的幻影超出了自己的掌控，虽然疑似是幻化人的干涉所导致的，但依旧是让钧天道尊十分恼火，却又放不下面子承认有东西脱离了他的掌握，并且他还寻找不得，故而只提及周穆王，便说他死了。</p>
但程知远倒是没想到，穆天子如此轻易的就现身了。</p>
怕是也已经等了很久了。</p>
“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天子，天子与我所言，有朝一日，会再见的，那么，现在就是这个时候了？”</p>
程知远向周穆王见礼，周穆王点了点头：“是这个时候了，我也已经等了很久了....你终于能再次见到我了，这些年我藏匿的越发深邃，与天子信物的联系也越发紧密，我快要变成幻化人了.....”</p>
“但我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了。”</p>
“说剑人？还是程夫子...大祭酒.....亦或是.....”</p>
周穆王说着，他身边的天地景色都显得虚淡，和程知远身边的截然不同。</p>
程知远心中微动，注意到了周穆王的第一句话“快要变成幻化人”。</p>
还记得齐物论所说的，程知远当时问，幻化人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齐物论说知道但不能深究，于是程知远便没有再问。</p>
现在从穆天子身上，貌似可以得到些许答案，周穆王脱离钧天道尊，确实是有幻化人在从中作祟，而且偃师，绝不是张仪，更不是当年第一次来见周穆王的幻化人。</p>
穆王见了两个幻化人，但是在记录之中，他似乎根本不记得另外一个人。</p>
“你知道你身后的青阳，与太上的红阳....”</p>
“很像是么。”</p>
程知远至此，开门见山道：“我来见天子，是想解惑，不过天子似已知我之惑。”</p>
周穆王：“问吧，知无不言，不过要尽快。”</p>
程知远看到赔钱货爬上周穆王的肩头，小黄蛇吐着信子，露出安逸的目光。</p>
“它就是降龙混沌氏。”</p>
周穆王忽然和程知远讲述了小黄蛇的来历：“天子西征之时，遗灵鼓而化为黄蛇，降龙在野，是日天子鼓，道其下而鸣。”</p>
小黄蛇是混沌氏，这个事情，其实还是超出了程知远的预料的，不过很快程知远就明白过来，此混沌氏，或许与那位混沌氏，有些区别。</p>
“混沌氏莫非是龙么，元始天道下降为混沌氏，混沌氏下降为人间世，赔钱怎么会是混沌氏呢。”</p>
程知远问出这个问题，穆王也表示，问的好。</p>
“你知道伏羲时期，以龙来纪官么？”</p>
穆王开始讲述：“我知道的不多，所以只能回答你有限的问题，你问我和问钧天，是一样的。”</p>
“天子征走四方，所见所闻虽多，但与岁月相比，不过是渺茫尘埃而已。”</p>
“你想不明白的，是混沌氏，而现在你想要问的，探寻的，是这一世的究竟与本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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