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姜秀识别银针，苦苦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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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二十八、九岁的男人，那个男人是谁，是谁呢？姜秀努力地想着，和爸爸一起喝酒，那个男人和爸爸一起喝酒，呀！这个男人是表舅本初。姜秀终于有了一些思路，她想起那是圣王时期的事情，当时自己只有四、五岁，正坐在床榻上抱着一个布娃娃玩耍，妈妈抱着一、两岁的弟弟坐在床榻边上，弟弟冲着她笑，她凑过来把布娃娃递给弟弟，弟弟开心地抱着布娃娃。爸爸正和本初表舅坐在桌前吃着野鹿肉，喝着酒。姜秀的爸爸说道：＂本初，好久没有来家里喝酒了，你都在忙些什么？＂本初表舅说道：＂我还不是研究我的毒么。＂姜秀爸爸吃了口野鹿肉，说道：＂本初啊，你研究了这么久制毒，可不要伤及他人呀！＂本初表舅胸有成竹地笑着说：＂表姐夫，你放心吧！＂喝了一大口酒，说道：＂我制的毒虽然毒性强，但我只是喜欢研究，绝不会用它来害人的！＂坐在床榻上的姜秀妈妈说道：＂表弟你也应该找个姑娘成亲了！＂姜秀爸爸也马上说道：＂对呀！你都这个年纪了，得成亲了！＂转头对姜秀妈妈说：＂你看看，谁家姑娘合适，给表弟说说媒！＂姜秀妈妈笑着说：＂好啊！表弟一表人才，一定有好多姑娘动心！＂本初表舅有些不好意思，举起碗与姜秀爸爸喝酒，干下一碗酒，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因为不好意思，本初表舅的脸微微有些发红，兴奋地说：＂表姐夫，我研究了这么久，终于发现了一个宝贝！＂说完神神秘秘地从怀中取出一颗银针，拿到姜秀爸爸面前，姜秀爸爸接过来，翻动着看看，不解地问道：＂这不是颗针么，就是没针孔罢了，有什么新鲜？＂本初表舅得意地笑着，把针拿到自己面前，仔细欣赏着，高兴地说：＂表姐夫，这个可是我的新发现，银针可以试出食物和酒水中是否有毒！＂姜秀爸爸恍然大悟，问道：＂真是如此！＂本初表舅笑着点头。姜秀爸爸高兴地夸奖道：＂表弟真是奇才呀！＂本初表舅自豪地笑着，给自己的酒碗倒满了酒，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把纸包里的白色粉末倒入酒碗中，等白色粉末完全融化在酒中后，拿着银针插到碗里，拿起来后，银针变成了黑色。

姜秀坐在沙发上看着银针，大家都看着她，看到她呆呆地眼睛发直。嬴燕轻轻叫道：＂嫂子、嫂子！＂姜秀抬起头，看到嬴燕关切地看着自己，坐在嬴燕身边的嬴俊也问道：＂妈，你怎么了？＂嬴秀看到大家都在看着自己，嬴山也在吧台倒了一杯咖啡，端过来递给自己，便笑着接过咖啡，说道：＂我没事，只是好像见过这颗银针。＂嬴娃马上问道：＂在哪里见过？下毒的人一定就是这个人！＂嬴俊瞪了嬴娃一眼说道：＂什么你就肯定是这个人！＂嬴娃不服气地说：＂我感觉是的，反正我觉得有关系！＂姜秀接着说：＂具体的我现在还没有想起来，但这颗银针好像是我表舅本初的。＂嬴山对她说道：＂你别急，慢慢说说。＂姜秀皱着眉，思索着慢慢说道：＂那是圣王初期时的事情了，我当时只有四、五岁。记得那时我的表舅本初一直喜欢研究制毒之术，都快三十岁了，还没有成亲，他偶尔会到我们家里和我爸爸一起喝酒。但我爸妈还让我和尚儿不要太亲近他，担心他身上沾有什么毒，会伤到我和弟弟。有一次，他又到家里喝酒，就跟我爸爸提起了他的新发现，拿着一颗银针，说是能试出食物和酒水中是否有毒。记得那时他为了证明，还在自己的酒碗中加了毒，然后把银针插进去，银针马上变黑了。当时银针试毒的方法还没有被别人发现，本初表舅非常高兴。＂嬴媚怀疑地说道：＂银针，后来多得是，也不见得是他的呀！＂姜秀拿着银针翻动了一下，给大家看侧面，上面的雕纹很独特，也比较粗糙，像是手工雕刻的。嬴泰拿过去看了看，说道：＂这个雕刻好像是圣王时期灵兽的尾巴。＂嬴娃凑到前面仔细看了看，说道：＂对、对，双头豹，那畜牲真是凶猛，我和姐在山脚下练功时遇到过，险些被它吃了，幸亏当时二哥出现，把它打跑了！＂嬴媚也想起来了：＂是呀，那时候只遇到一只，我们两个人都对付不了它。＂嬴燕喝了口水，点了点头说道：＂那应该就是了，这件放毒的事情很有可能与本初表舅有关，因为这种毒并不是一般的制毒者能够研制出来的。我知道圣将军曾召集了一批异士研究制毒，但从来没有听过他们能制出这样的毒。＂嬴山也说道：＂嗯，圣将军召集异士制毒的事情，圣王早有所知，我们也不曾知道有这样一种毒。＂嬴娃眨着眼睛问道：＂但他会在哪里呢？我们只捡到一颗银针，却没有下毒人去向的线索呀。＂嬴俊突然说道：＂希望不要再有命案发生，现在街上都没什么人了，大家都处于高度恐慌中，无法正常生活。＂姜秀叹了口气，焦虑地说道：＂唉，我现在一时还想不起来太多的事情，好像后来妈妈真的给本初表舅说了一门亲事，但是好像他并没有成亲。对了，好像正准备成亲，他就死了，唉，死没死我也记不太清楚，反正没有成亲，因为那时候，我们也没有太多的亲戚，爸妈也不会带我们去热闹的地方，只有亲戚成亲是最热闹的，我真不记得他成亲了。＂嬴山看着姜秀，心疼地说道：＂没有成亲，他就不会有后人，如果他那时死了，这个放毒的就与他无关。你先休息一下吧。＂嬴娃不以为然地说道：＂或许是他收了什么徒弟，再或者他根本就没死。＂姜秀皱着眉头，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时，电话铃声又响起，大家都有些紧张，嬴娃裂着嘴巴说：＂呀！难道是哪里又被放毒了吗？不会是说什么来什么吧！＂嬴俊瞥了她一眼，说：＂就你话多！＂嬴娃气囊囊地小声嘟囔着：＂哼，还不让人说话了，我不说就不发生了？＂嬴媚和嬴泰对视了一下，偷偷地笑了。嬴娃看到了，瞪着眼睛气愤地说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还敢偷着笑我！＂嬴燕喝着水，忍着笑看着嬴娃，嬴山笑着看看姜秀，姜秀还在苦苦地回想。嬴俊走到吧台前，拿起话筒，说道：＂喂！哪里？＂电话里传来王经理的声音，说道：＂俊少，是我呀！＂嬴俊回头跟大家说：＂是王经理。＂大家都同时松了口气，赢娃马上说道：＂看看、看看，跟我说不说没有关系吧！我要是什么都能说得准，那就行了！＂嬴泰笑着说：＂怎么，说得准，您老就打算开个卦摊了！＂嬴娃气得摆摆手，说道：＂去去去！我跟你说不清楚，咱们没有共同语言！＂嬴媚哈哈大笑起来。这时，嬴俊对话筒说：＂行，你们先关门放假几天吧，反正也没有什么顾客。＂嬴娃呵呵笑着说：＂我当什么事呢，原来是王经理要放假呀！看来大哥这个老板，平时没少亏待人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才肯让人放几天假！＂嬴俊刚好走过来，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说：＂又胡说！＂大家都笑了，刚才的压抑心情也减轻了很多，嬴娃一口干下一大杯威士忌，嬴燕也走到卫生间洗手，嬴俊喝着咖啡，嬴燕洗过手，走过来坐到沙发上开始泡茶，嬴山看看姜秀，只有她还在努力地思索着。

姜秀的思绪重新回到圣王时代的家中，外面天色已黑，一、两岁的弟弟已经在妈妈怀里睡着了，自己抱着布娃娃躺在床榻上，转头看到爸爸还在和本初表舅吃着野鹿肉，喝着酒，只是本初表叔的酒碗换成了一个更大的，本初表舅兴奋地说着什么，但小姜秀只能看见本初表舅的嘴在动，却没有声音。姜秀坐在沙发上，扶住脑门揉了揉，沮丧地说：我、我想不起来了！＂嬴山搂住姜秀的肩膀，安慰道：＂别着急，都过去那么久远了，何况当时你还那么小！＂嬴燕倒了一杯茶递给姜秀，说道：＂嫂子，你休息一下，想不起来就先不要想了。＂姜秀喝了口茶，愁闷地叹了一口气。嬴娃抬着头眨巴眨巴眼睛，嬴媚和嬴泰对望了一下，嬴俊端来一杯咖啡，递给姜秀说道：＂妈，喝杯咖啡提提神吧。＂姜秀点了点头，接过咖啡，双手捧着咖啡杯呆呆地出神。嬴山把姜秀手中的咖啡拿下来，放到沙发桌上，拉着她的手说道：＂我们去打座吧，你现在最需要做的是停止思考。＂嬴娃马上跳起来，说道：＂是呀，是呀，去打座，好几天没修长生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