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调药学发展史（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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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t;p&gt;就在某一次夜里吹奏中，莫瑟乐发现当窗外的月光照射到音激石埙，再反射到旁边实验台上被切开的星植，里面所露出的植脉时，会产生一种很模糊也很微弱的传感魂象。&lt;/p&gt;</p>

&lt;p&gt;莫瑟乐凝神细细感受，觉得那魂象好像是一种如同微风轻拂水面产生水波一般的波动，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声音，这引起了他的注意。&lt;/p&gt;</p>

&lt;p&gt;此后，莫瑟乐就针对这一现象，进行了大量的实验与研究，认真地分析那种传感魂象，他把月光反射埙而射出的光线称为音激月线。&lt;/p&gt;</p>

&lt;p&gt;当这种音激月线射到植脉时，其本身是会发出极微弱的震颤抖动的，如果不是莫瑟乐足够细心，而且眼力较好，也察觉不了这一点。&lt;/p&gt;</p>

&lt;p&gt;莫瑟乐研究过后，认为那种传感魂象应该是一种类音律震颤的频率波动，故而就把那传感称为魂象震频，他发现这种魂象震频是分段传出，本身并不连贯，每一段都与上一段截然不同。&lt;/p&gt;</p>

&lt;p&gt;而且元素结构越多的星药植，所传出的魂象震频段数就越多，更神奇的是每种星药植元素结构的个数与段数的数目全都恰恰相等，只有轮过一轮与元素结构个数相等的魂象震频，才会再传出最开始那一段。&lt;/p&gt;</p>

&lt;p&gt;他再针对每一段魂象震频进行了分析，发现波动震频有疏密之分，即由密部与疏部组成一段波动。&lt;/p&gt;</p>

&lt;p&gt;若再结合用探脉术去探知植纹印结构所反馈回来的感应，莫瑟乐整理归纳后得知，越是复杂的元素结构，其所对应的那段魂象震频的密部就越多。&lt;/p&gt;</p>

&lt;p&gt;他认为这密部的个数决定了元素结构在植纹印中的作用，于是莫瑟乐根据密部个数，重新排列了苏门辙的元素结构周期表，把命名的数字全换了一遍。&lt;/p&gt;</p>

&lt;p&gt;莫瑟乐激动把拿着新的元素结构周期表，对照一个简单的药方，又重新依据数字运算做了一遍调药实验，但让他丧气的是，亦并没有发现数字运算与调药的关系。&lt;/p&gt;</p>

&lt;p&gt;在失落过后，莫瑟乐想到了初创这个想法的华罗生，咬了咬牙，还是决定去找华罗生分享自己的研究成果。&lt;/p&gt;</p>

&lt;p&gt;本来他以为自己被幸运女神青睐，能研究出一些有用成果，可以直接发表到鸣道场，一举站上鸣道台的，但现在自己研究出来的东西，都是靠假想推演出来，缺少最后成功案例的支撑，显然十分空洞。&lt;/p&gt;</p>

&lt;p&gt;没办法，不甘心的莫瑟乐只能摒弃自己独占荣光的念头，去找华罗生一同研究，说不定两个人能碰撞出新的火花呢。&lt;/p&gt;</p>

&lt;p&gt;事实上，他们两个人走到了一起后，思想的碰撞，加上本身所擅长的东西，很快就敲开了新调药体系的知识大门。&lt;/p&gt;</p>

&lt;p&gt;对数学极其敏感的华罗生，对重新排列过的元素结构周期表眼前一亮，立刻对着一些简单的药方进行了研究，接着花了好几周的时间，他就提出了两个重大的假设。&lt;/p&gt;</p>

&lt;p&gt;第一个是方程式零等与成药假设，华罗生把药方上所有星药植的植纹印所对应的元素结构，参照新的元素结构周期表，将其所命名的数字全写到一张纸上，以他对数学的了解，进行了推演运算，寻找其中的规律。&lt;/p&gt;</p>

&lt;p&gt;于是，华罗生就发现里面一个很有趣的规律，当他只要给那些数字填上合适的运算符号后，最后的运算结果是可以等于零的，他拿了很多药方进行试验，没有一个药方运算出的结果不等于零。&lt;/p&gt;</p>

&lt;p&gt;故而，他假设，如果要让一张药方成功调配出魂药，那么里面所含的所有元素数植进行运算后的结果要等于零（华罗生把表示元素结构的那个数字称为元素数植）。&lt;/p&gt;</p>

&lt;p&gt;而第二个假设则是依照第一个假设成立才做出的，猎魂师在用探脉术探知植纹印时，那些元素结构是不规则排列存在的。&lt;/p&g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