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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一直以为,她是理解我的!”李非凡说道,“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p>

“也就是说……”吴秀敏指着受害人照片说道,“你妻子云朵儿,全都见过这些受害人了?”</p>

“应该是吧!”李非凡中肯地说道,“不过,我见过的女孩子实在太多太多,有一些,我真的记不太清了!”</p>

“那就谈谈你还能记得的!”吴秀敏提醒。</p>

“好,比如……嗯……”李非凡从照片中拿出了戏曲演员张荷的照片说道,“我记得,当年在梅安,我和云朵儿一起去看过这个姑娘演出的粤剧。</p>

“她叫什么名字,我是真的记不得了!</p>

“我还能记得的是,他们剧团听说我来看戏了,就在演出结束之后,请我们夫妻俩吃了顿饭!”李非凡言道,“在酒桌上,张荷又给我们清唱了一个小段,虽然听不懂,但是在那种情况之下,我还能怎样?当然得表扬夸赞一番吧?”</p>

“那……然后呢?”吴秀敏一面记录,一面问了一句。</p>

“然后?”李非凡无奈摇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小姑娘!</p>

“嗯……”说完,他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在酒桌上,女孩子的领导开玩笑,说以后有机会,让我给那个女孩子在电影里来个露脸的机会!</p>

“我呢,也就笑着答应了!”李非凡叹道,“这些,都是酒场上的应酬罢了,谁能当真呢?</p>

“不过,我说完这话之后,倒是有留意到,我夫人云朵儿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儿!”李非凡回忆道,“她眼睛盯着那个女孩子看了很久,那种眼神,让人特别不舒服!</p>

“不过,当时,我只以为是她吃了点醋,也没有多想!后来,她也没有跟我说过什么,就不了了之了……”</p>

“李导演……”这时,吴秀敏站起身来,指着桌子上的东西严肃地说道,“我们不妨开门见山的说话吧!</p>

“当我们把这些证据亮给你看的时候,你的反应明显超出了正常范围!所以,你那个时候,应该已经想到,真正的凶手,有可能是你的妻子云朵儿了,对不对?”</p>

“嗯……我……”李非凡犹豫。</p>

“你选择沉默,是不是想要保护她?”吴秀敏掷地有声地质问道,“李导演,请你好好看看这些被害的女孩子,她们死得有多么凄惨?</p>

“难道……你真的想要,保护一个凶残的连环杀手吗?</p>

“就因为,她是你的结发妻子!?”</p>

“警官,不,不……”李非凡咽了口唾沫,“我……我没想保护过谁,我……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就因为她是我的结发妻子,我……我才更加难以置信!</p>

“如果……如果不是你们今天给我看了这些东西,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这么严重!</p>

“我求求你们,一定要详查啊,我妻子真的是个连环杀手吗?”</p>

“李导演,我们理解你的心情,”吴秀敏正色言道,“请你认真考虑一下,如果你妻子是清白的,那我们更需要你如实地,把你知道的事情,所有的细节告诉我们!</p>

“这样,才更有利于我们查明真相!”</p>

“我明白,我一定配合!”李非凡诚恳地点头之后,拿起一卷录像带说道,“HDHDCAM制式,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些录像带,应该是我和云朵儿在东京旅游的时候购买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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