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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子尾巴的毒钩,扎在胖子肚脐眼儿左侧的肥膘。他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有豌豆粒那么大,毒钩被张锦文拔下来后,鲜血涌泉般的往外冒。</p>
“额....额!”胖子死命掐住肚子上的那块儿肥油,瞪着眼睛看我们,“我还有的救吗?!”</p>
张锦文大喊:“小城,摁住小胖的双肩!他肚子上那块儿肉是不能留了!”</p>
“啊...啊?哦!”我迟疑了几秒,立马就用背包当枕头,帮助胖子躺下。</p>
张锦文翻出背包的酒精瓶,打开盖子,就直接倒在了胖子的肚腩之上。</p>
“啊!!!”</p>
胖子一阵惨叫,两只胳膊猛晃不止,我死命摁住他的肩膀。奈何胖子的力气实在太大,整整几次,差点儿挣脱了我的束缚。</p>
“你摁紧着点儿!等会儿我动刀的时候,你要是松开了那么一寸!小胖的命就没了!”张锦文把酒精倒在胖子脱下的衬衣上,用酒精当引子,燃起了一团火焰。她把腿上藏着的干净匕首,在外焰仔细的烤了一烤。</p>
“小胖,咬住这皮带!”我脱下自己的裤带,给小胖咬在嘴里,“等会儿你可撑住了,当心别把舌头给咬下来!”</p>
胖子猛烈的喘息,鼻子已经憋得通红,脸蛋子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p>
张锦文拿出胖子嘴里的皮带,从背包又翻出了一瓶二锅头:“胖子,张嘴!”</p>
胖子可能没听清张锦文的声音,迷迷糊糊的两只眼睛睁着一条小缝,满头大汗顺脸往下流。</p>
“他听不见,”张锦文拧开酒瓶,“小城,你把他的嘴给掰开!”</p>
我迅速点点头,两只手插进胖子的大嘴巴里,用力撑出了一个大口子。</p>
张锦文大拇指摁着瓶嘴儿,一小股一小股的往胖子嘴里倒白酒。</p>
“嗯!嗯!!”胖子支支吾吾的叫喊两声,还就没了什么动静。</p>
我吓坏了,还以为白酒呛到了他的气嗓里,我赶忙扶起他的头,想帮他顺顺气。谁知道,我刚松开胖子的嘴巴,只见他的喉咙竟很有规律的,在自行吞咽。我又想多了,胖子这家伙到生死关头了,竟依然忘不了酒鬼的本性!</p>
白酒缓缓入喉,胖子非但没有抵触,更没有被呛到,甚至很享受的在舔舌回味。</p>
张锦文足足给他灌了大半瓶子,她收回酒瓶,又将皮带塞回了胖子口中。</p>
“小城,你可摁紧了!”</p>
我点点头,张锦文自己也猛灌了几口白酒。她揪住胖子肚子上的那块受伤的肥肉,沿着隆起的皮肤,由上而下像刮猪油那样手起刀落!</p>
刀子锋利的异常,切破胖子的身体组织就像是在切菜。胖子喝完酒,跟常人正好相反,反射弧比清醒的时候来的更迅速了,在张锦文出刀的那一刻,他的两只眼睛猛地睁开,上牙膛子和下牙膛子激烈的咬着牛皮制的裤腰带,眼白上的血丝清晰可见,支吾的声音,比别人的尖叫还有响彻!</p>
胖子的鲜血溅到张锦文的手上、脸上、衣服上。胖子肚皮上的一层皮肉已经被尽数切了下去,张锦文瞪直了眼睛,还在用刀子往深处割。</p>
“锦文,你小心点儿,别割多了!”我担心张锦文下手没轻没重,再把胖子的肠子给揪出来。</p>
张锦文目不转睛:“放心,救命的本事我还是学过不少的,小胖的这条命,丢不了!”</p>
她顺着毒钩的刮痕,切去小胖肚子整整小半盆子肥油。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而我手下的胖子也突然不再挣扎了!</p>
“喂!胖子,你醒醒!”我忍不住去扇他的耳光子,他竟然毫无反应!</p>
张锦文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没事儿,只是疼晕了。你看他的肚子,还有均匀的呼吸动作呢!”</p>
我低头看向胖子的肚腩,起伏很大的肚皮,弄得他血淋淋的伤口,潺潺往外冒血。</p>
“得想个办法给他止血啊,要不然就算毒不死他,他也会失血过多,冻死的!”</p>
张锦文默不作声,将刀背子烧的滚烫通红,狠狠的贴在他割开的肚皮!</p>
“啊!!!啊!!!”</p>
疼昏了的胖子,突然睁眼,又被火热的灼烧感给活活疼醒了!</p>
他回光返照式的,竟猛然抬头,瞪大了眼睛瞅着肚子上的伤口。胖子尖叫连连,一时说不出一句话!</p>
我捂住胖子的眼睛,不时低声说:“没事的,没事的,什么都过去了。”</p>
张锦文来回将刀子烧红了三次,将胖子肚皮上的口子,活活给烫出了一层皮疤。虽然样子甚是丑陋,但胖子的性命总算是保住了!她混着刀伤药和烫伤药,慢慢的敷在了胖子的伤口处,又用纱布一圈接着一圈,仔仔细细的包裹了个严实。</p>
看着张锦文缓缓帮胖子扣上外衣的扣子,我也慢慢松开胖子的眼睛。他的双眼紧闭,很明显,又给疼晕了过去。</p>
张锦文替胖子收拾好衣服,又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他这次不是疼晕的,是吓晕的。”</p>
我也瘫软在地上,脑袋上也冒起了汗珠:“何以见得?”</p>
“你有吃过辣椒吧?”张锦文又喝了一口白酒。</p>
“废话!”我喘了几口粗气,“我长这么大,怎么可能没吃过辣椒!”</p>
“你吃完朝天椒再吃小米辣,是不是感觉小米辣的刺激要小上很多?”张锦文又咽下一口二锅头,这次将酒瓶子递给了我。</p>
我接过白酒,闷住气,猛灌了一口:“是啊,感官的麻痹嘛。”</p>
“没错,当人体受到了极大的痛苦,就会对这一感官留下记忆,等再接受到相同的痛苦,就会本能的在大脑翻找出曾经的记忆,等第二次再感觉同样的疼痛,感觉相比第一次,就会淡很多。”张锦文的汗水也浸湿了头发,她忍不住弄开了胸前大衣的两个扣子。</p>
“吓晕就吓晕吧,这种情况,总比睁着眼睛受罪要强吧?”我又喝了一口,酒瓶子也已经见底了,“话说,你怎么会随身携带二锅头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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