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被本是陪同的她主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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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住她”，那男子先是喊了一声，随即又赶忙提醒：“小心，她是个疯子？”</p>

“疯子？”杜皮暗道一声可惜，怎么不是个傻子呢。</p>

小女孩跑的很快，转眼间便来到杜皮面前。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孟警官并没有帮忙阻挡的意思，反而侧身让过，并把目光投向了随后追来的那名男子。</p>

不是要找的人，杜皮没必要沾惹，也往一旁让了让。</p>

噗！</p>

眼瞅着双方就要擦肩而过，女孩突然歪着头，吐出一口浓痰。</p>

杜皮避无可避，只能尴尬而又无奈地，用脸接下。</p>

这痰味道很冲，甚至还夹杂着烂菜叶子，想来已在那女孩嘴里含了一段时间，顺带刷了刷口腔和牙。</p>

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杜皮想起了遭人唾弃的上辈子。</p>

算了，不跟她个疯子一般计较。</p>

杜皮把脚一伸，绊倒了随后追来的男子，还趁势把刚从自己脸上抹下来的浓痰，甩到那男子的白衬衫上。没有嫌他衣服太干净的意思，实在是手偏了，本是瞄着脖子去的。</p>

冤有头债有主，谁把这疯子放跑的，他就找谁算账。</p>

没有接着再踹上一脚，杜皮已经算是够仁义了，这也侧面反映出，他这土豪身份来的太快，在整人耍横上，还略显稚嫩。</p>

这一跤摔得不轻，男子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脸上全都是血，已是破了相。他顾不得再去抓那女孩，冲着杜皮一阵咆哮：“你这人有病啊，她吐的痰，你绊我干什么？”</p>

杜皮有自知之明，轻易不跟人家动口，只动手。</p>

侧身避开对方的唾沫星子，杜皮用手一直站着看热闹的孟霜：“别找我，找警察！”</p>

“警察？”男子一怔，目光在孟霜身上快速扫过，确认杜皮所言非虚后，狠狠一跺脚：“小子，算你狠，希望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p>

狠话说完，男子把头一扭，想要继续追那女孩，门口的保安，已经帮忙把人截住，送了过来，却没急着交到男人手上：“我说，程思远，你怎么老整这一出啊？连自己的亲侄女都看不住，每次来都给我们添乱子，影响多不好？”</p>

最后五个字，是说给孟霜听的，保安见警察就矮半截，这是天性。</p>

程思远忙从兜里摸出半包烟，递了过去：“真不好意思，又给您添麻烦了。”</p>

“哎呦，红河”，保安一看那烟的包装，眼睛就亮了，高档烟啊，可得抽抽，连忙一把抓过，顺便把女孩送了过去：“您太客气了，以后注意啊！”</p>

“一定，一定，小蕊，我们走！”程思远用力箍住女孩的胳膊，半拉半拖地往外走。</p>

“等一下，先别急着走”，孟霜快步上前，拦住程思远，用手一指那女孩：“她是你什么人，侄女？这孩子的亲生父母呢？”</p>

“不在了”，程思远顾忌她警察的身份，虽然对她的多管闲事心中不爽，也是不得不挤出笑容：“对不起，警官，小蕊她真不是故意的。这孩子之前受了刺激，脑子有些不大好使，别说往你朋友脸上吐痰了，有时候就连我们……”</p>

“我怎么看你，刚才好像动手打她了？”孟霜把脸一板，就把大帽子给扣上去了：“该不会是看着孩子父母不在了，趁机虐待她吧？”</p>

“警官，您这可就冤枉我了。程蕊她爸可是我亲哥哥，血浓于水啊！”程思远连忙辩解，脸上写满了委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