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大家都是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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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祁笙眉宇顿蹙，深眸紧盯了倾羽数秒，转身离去。</p>

他走到西装处，从中拿出香烟和打火机，又走到窗边，点燃，猛吸了口，才问：“他人呢？”</p>

倾羽抬起眸，看了看窗外的黑夜，星光闪耀，却是一望无际。</p>

“在那！”</p>

厉祁笙顺眸看去，瞬时就明白了倾羽的意思，眉宇瞬间蹙的更深。</p>

“姜特助，手段，适可而止就行！不然会让人生厌！”</p>

倾羽这下明白了厉祁笙的意思，瞬间也恼火：“厉总，是你想多了！”</p>

“我说的句句属实，你和他真的是一模一样！”</p>

厉祁笙这下也有恼火了：“你是告诉我，我和一个死人长得一样？”</p>

“所以你这一个月，是透过我看别人？”</p>

厉祁笙的逼问，让倾羽瞬间明白，为什么她刚刚解释不出。</p>

因为厉祁笙的出现，她给了自己希望，希望他可以是程续，即使不是，这样在身边，看着也好。</p>

她给自己织了个梦，即便圆不了，也不是血淋淋的噩梦。</p>

厉祁笙看出倾羽的脸色有些不对，态度不禁就缓和了下来，熄灭了手中只吸了一口的烟，走近问：“那你……”</p>

“对我是什么？”</p>

倾羽眼皮颤了颤，抬眸看这熟悉的面容，犹豫了一下，凌然回道：“上司和下属的关系！”</p>

厉祁笙眉心又是深蹙，也沉默了很久，又重回西装那，拿了香烟和打火机，再次点燃了一只。</p>

这次，他没特意去窗边，直接在倾羽面前点燃，微仰头道：“你出去吧！”</p>

“是！”倾羽重回下属的身份，礼貌应声。</p>

只是在她转身打算离去时，视线无意瞟到了西装上，皮夹里的照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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