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孟婆好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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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牧重新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不但把裤衩穿上了，还套上牛仔裤和t恤，尾巴则用绳子缠在腰后，鼓鼓囊囊的。</p>

此时，孟婆已经拉开窗帘望着远方：“天快亮了吧。”</p>

赵牧拿起手机，已经快四点了。</p>

“我要看日出。”</p>

“啥？”</p>

孟婆转过头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我要看日出！”</p>

“好好好，我的姑奶奶。”赵牧想了想从床底翻出一把锤子，十分潇洒地吹了个口哨：“走。”</p>

出了门直接爬到最上层，楼顶的门被一把大锁锁住，赵牧朝手上吐了口唾液，双手一搓抓起锤头向着大锁挥了过去。</p>

只需几下，大锁便被锤开。</p>

打开门，从外面吹来微冷的寒风。</p>

“快快快，差点就赶不上了。”赵牧招呼孟婆一声，跑了出去。</p>

远处的黑暗泛起一抹白光，晨曦初照，像含羞的少女，若隐若现。</p>

“好美。”微风吹起孟婆黑色的长袍，微眯着眼睛，脸上满是享受。</p>

渐渐的，太阳升起，日光洒下。</p>

楼顶的两人沐浴在金色的晨光中。</p>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眺望远方，时间慢慢过去，晨起的人越来越多，上学的孩子、上班的工人、下班的失足妇女在街上来来往往。</p>

街口的小摊冒着几缕白烟，有炸油条、卖煎饼果子的，散发着的浓郁香气飘散在街上。</p>

“咕……”</p>

不恰当的声音响起，孟婆尴尬地揉着肚子。好久不知道饿是种什么感觉了，她不由得嘴里生津，上一次吃饭还是在宋朝。那种美味真的好怀念啊。</p>

“我去买早饭，你回家等我。”</p>

赵牧非常识趣地转过身匆匆跑去楼下买早饭，一边跑一边想，我是该给孟婆姑奶奶买鱼翅鲍鱼呢还是买豆浆油条呢？</p>

孟婆看着赵牧远去的背影，嘴角弯起一抹微笑。</p>

大门敞开着，孟婆静静地站在门口。赵牧租的是个单人间，房间不大，被隔断隔成两间，从正门进来，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简单的橱柜，上面放着用过的锅碗瓢盆，旁边是洗手间。里面便是卧室，在床的一边是一个电脑桌，上面各种吃剩的垃圾。整个房间满满当当，连个坐人的地方都没有。</p>

“看起来他过的很不好呢。”孟婆歪着头，打量着这一切。</p>

“饭来咯。”赵牧提着大包小包跑回来，嘴朝电脑桌那撅了撅。孟婆奇怪的看了一眼，没有任何行动。</p>

“我的姑奶奶。”赵牧在心里哀叹了一句，小心翼翼地把几个满满的塑料袋放在橱柜上狭窄的空间。然后摘下脸上的口罩，脱下戴帽子的卫衣，抹了把汗水。</p>

这才从电脑桌下面拿出一个木板放在床上，接着从床下翻出两个小马扎，把其中一个放在孟婆的面前，随后转身将塑料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木板上。</p>

刚出锅的小笼包、甜丝丝的油炸糕、金黄的油条、可口的煎饼果子、泛着香气的豆腐脑、浓郁的豆浆……</p>

总之，街头所有的早点他都多多少买了点回来，就怕这位会魔法的姑奶奶没伺候好又要把自己变猪变猫神马的。</p>

“好香。”</p>

孟婆眼睛一亮，琼鼻微皱贪婪地吸着面前的香气。</p>

“吸香火吸习惯了？”赵牧嘀咕一句，转身从橱柜里拿出碗和勺子筷子，然后把豆浆、豆腐脑分别倒进碗里。</p>

孟婆奇怪地打量着正在忙碌的赵牧，疑惑他怎么知道刚刚那是吸香火的动作，随后她探出手掐住圆圆的油炸糕，试探性咬了一口，轻轻咀嚼。</p>

孟婆的眼睛更亮了。</p>

待赵牧忙完手头的活，却发现孟婆正好打了个饱嗝，而面前的一切食物全部消失。</p>

孟婆的脸上再次浮现红晕，她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p>

赵牧决定打破尴尬：“要不再喝点豆浆溜溜缝。”</p>

这一餐，孟婆吃的很满足，满足的后果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