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脑袋里养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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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天真无邪，可爱至极的小鹿，她看到我俩，第一件事就问我，当晚在赵家大院的情况，特别提到了那个老蚌精的内丹。当听到老蚌精的内丹被我咬碎了的时候，小鹿显得无比失望。</p>

我说不好吃，老塞牙，我还张开嘴对她说，我的那个豁牙里还有一块。</p>

小鹿马上对准我的嘴亲来。这哪是亲我，简直就是用她的小香滑舌在我的嘴里找东西。</p>

我正陶醉其中，大概过了几分钟，大浪过来了赶紧把我俩分开，对着小鹿说：“哎哎哎，咋啦，这都不背人啦，唉吆喂，小姑娘都不知道害臊。”</p>

其实现在我也回过味来了，小鹿和她的鹿大仙奶奶都是一路货色。什么神仙指点，什么占卜之术，什么每卦必灵。</p>

这俩骚鹿是想让我和大浪去赵家大院冒险搞死里面的老蚌精，她好捡漏得宝贝。</p>

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故意引我和大浪前去赵家大院。</p>

看来大浪说的对，这头骚鹿不简单。</p>

谁知道宝珠被我咬碎了，她不甘心，还想用美人计的香舌在我嘴里扫点剩货。</p>

不过小鹿的一番舌吻，我算是挺享受，起码劳资的嘴是破处了。</p>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小鹿从小患有隐形眼疾，眼睛寿命比别人短，现在她的眼睛相当于七十岁的人，再过两年，她的眼睛就会瞎掉。只有老蚌的内丹才能治好她的眼疾。</p>

原来这一切都是俩骚鹿设下的局，只是为了得到那颗老蚌内丹。</p>

不过最后小鹿还是对我千恩万谢，我嘴里那点内丹渣渣算是治好了她的眼疾。</p>

眼看半个月期限一到，我家门口停着一辆警车，特么这算玩完。白筱碧依然还是那个白筱碧。只是比以前更凶更恶。</p>

令人感激的是，白筱碧没有给我和大浪上铐子，这算是在亲戚邻居面前给我留了一点小尊严。</p>

上了警车，我对着老爹说，爹您老放心，这位警察阿姨只是请我去局里喝口茶问点事，我这可是良好市民。</p>

到了派出所，反正横竖都是死，我也不怕多一条罪名，就把老兽医家李子树下埋死人的事也坦白了。面对我的，还是那个高指导员，他微笑着宣布消除我和大浪嫌疑人的身份。</p>

白筱碧瞅了我俩一眼：“幸亏你俩先坦白了，不然我特么还要把你们关起来。你以为之前放你走，就完事了，我一直在调查你俩，魏兽医家大院李子树下埋死人的事，我们早就察觉了。”</p>

听白筱碧说话等于废话，那个高指导才把整个事情解释一遍。</p>

当初我和大浪出了派出所。高指导员把这件事赶紧向上汇报。旧货市场的那颗死人头也被送到市里检验。而且这老高又继续跟踪调查我和大浪，发现魏兽医家李子树下也有一具无头女尸。</p>

经检验旧货市场的死人头和李子树下无头女尸相互吻合，属于同一人，而且还是女人。</p>

旧货市场揪掉黑衣人的毛发，经过检验原来是一只猫的毛发。黑衣人是猫？我和大浪又陷入懵逼之中。感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特大的局。</p>

我们这地方是哪里，是廊坊，天子脚下北京城边。无头尸案基本很少发生。四年前赵家大院老赵头砍死过人，是自己的儿媳妇，人头砍掉了。但是尸体和人头一直没找到。</p>

警方就想比对着具尸体，抱着试试的心态，化验，看看是不是当年赵家大院丢失俞洁的头和尸体。结果发现并不是，但是奇怪的是DNA检验却和小赵是母子关系。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把这具尸体送到了省里，经过化验，确凿无异就是小赵的母亲。就是那个所谓疯了走失的赵婆婆。</p>

由此可以证实当年赵家大院死的女尸不是俞洁而是老赵的老婆，也就是俞洁的婆婆，而旧货市场的人头也是老赵老婆的头。</p>

省里顺便也化验了，当年在赵家大院取走俞洁的指甲和头发，竟然发现俞洁的年龄也在四十岁到五十岁之间。和赵婆婆年龄差不多。</p>

当时还传唤了老赵头的远房亲戚赵老太，赵老太听了目瞪口呆。连叫不可能。俞洁那小娘们嫩的都能掐出水来。她的年龄四五十岁，那不是扯淡吗？</p>

接下来就是黄老邪的死，经过警方进一步的勘察，有目击证人通过酒店的窗户看见，黄老邪在酒店的房间似乎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身材发型一看就是女人，他们把那个嫌疑人锁定在一个女人身上。可那个女人是谁哪？又是怎么进去黄老邪的房间，似乎没人知道。</p>

而且黄老邪的脖子并不是被钝器砍断，而是好像被人力扭断。说实在咱们讲的是现实生活不是抗日神剧。什么潜到敌后，咔嚓一下就把敌人的脖子扭断。能有这种本事的人，就是一般的特种兵都做不到。</p>

虽然我和大浪被解除了嫌疑人的身份，但是并没有消除责任。这白筱碧也听说了，我和大浪在赵家大院的事迹。她现在命令我俩正是成为协警。主要负责这件事的协查办案。</p>

我想不听，但是没有办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白筱碧一手遮天，只要我稍微有一点不听话，她就得把那个无头尸案嫌疑人的帽子扣到我的头上，我现在是不敢不听她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