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096）：赵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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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前文，不再啰嗦。</p>

却说赵无求怀疑覃家主母会不会是古渊岳的三女儿古晁晖，也不是毫无道理，马超龙雀，看门秘技，能授之人肯定不是一般的弟子，只有云心心知肚明。然而他却装出浑然无知的样子，假装推测，实则想了解一下赵无求究竟了解多少。至于云心为什么会熟悉古氏姐妹，这是番外话，不提也罢。</p>

“那位覃家老夫人大概多大年纪？”</p>

“实在不知，除了覃家下人，外人几乎都没有一睹之福……”</p>

“莫非古家三凤遭遇什么坎坷，从而隐姓埋名在此？”</p>

“哎呀，还是云心师父熟悉江湖，信手一推，便立刻有了眉目……”</p>

“阿弥陀佛，贫僧只是推测而已，并不作数。尤其事关古家三凤，江湖上流传的说法甚多，甚至有人说她早已遁入本门，皈依佛陀，已是一位得道的比丘尼……”</p>

云心一边说一边暗自好笑，自己信口胡诌的本事也算登峰造极，几乎不用腹稿。</p>

“那么师父可曾见过古家三凤古晁晖其人？”</p>

“阿弥陀佛，贫僧实在无缘……”</p>

“可惜，否则就在敝府隔壁，辨认一下即可……”</p>

“如何辨认？”</p>

“师父艺高胆大，自有办法……”</p>

“阿弥陀佛，一心向善，诸事莫恶，还请居士鉴谅……”</p>

“这个……到时候再说吧！”赵无求心说这个酒肉和尚，到时候还不怕你不变通。</p>

“不过，贫僧倒是可以替你打听一下……”</p>

这不来了，赵无求一听就高兴了。“哪就拜托师父了……”</p>

这个时候，赵无求有点纳闷，说了半天的覃家姑娘，背后怎么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赵贵搞错了，还有赵路，不是说有天瑜儿见了人家都忘了回家？</p>

“你？！”赵无求一回头却吓了一跳，赵瑜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坐直了身子，两人几乎碰了个面对面。定睛一看，只见他目光虚渺，依然还是那副神不守舍的样子。</p>

“瑜儿，你醒了最好。”赵无求强忍忡忡忧心，笑着说：“爹爹跟云心师父说了半天覃家姑娘，你都听到了吧？对了，爹爹我还忘了问问你的意思？”</p>

“又是古国丈，又是古贵妃，最不起眼的也是一位宫中女官，一大堆的皇亲国戚……”赵瑜两眼也不见一点聚焦，声音也很空洞：“您说咱们够得着吗？”</p>

“那只是云心师父的推测，不是还没落实吗？”</p>

“落实了又怎么样？不落实又怎么样？爹爹自己不是刚刚说过？”赵瑜一直不看赵无求，仿佛自言自语：“高门大户嫌咱门头低，小门小户里也走不出大家闺秀……”</p>

“你这孩子，怎么又跟爹爹抬杠呢？”</p>

“抬杠也罢，不抬杠也罢，您认为这是抬杠，可是这个世道认为这很正常……”</p>

“停停，打住！”赵无求伸手在赵瑜眼前晃晃，收上一条腿，半跪着对儿子肃声道：“可现在不同了，云心师父为什么会出现在咱家？因为皇上高看了你，你师祖不放心，才派云心师父来保护你，至于门第你就一点也没信心？”</p>

“爹爹，别做白日梦了。”赵瑜只要想到老太监拦他的情景，再也没有信心，觉得也不要再瞒老爹了。于是他也不敢去看老爹，顾自对着天空说话：“您不知道，其实到县衙之前，皇上已经在茶肆遇到了瑜儿，一开始相谈甚欢，当提到您的爷爷，瑜儿的曾祖赵楚普后，皇上就开始变得言不由衷了……”</p>

“这是真的吗？”当天很多事情赵无求都听自赵贵：“那赵贵怎么敢瞒我？！”</p>

“别怪贵哥！那时候瑜儿还没找到贵哥……”</p>

“原来如此……”赵无求当然有点沮丧，不过还不死心：“那皇上为什么后来又要帮你？”</p>

“呵呵，皇上又何尝不是在帮他自己呢？”</p>

“帮他自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