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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前文，不多重复。</p>
“后来的情形又怎么样？”没想到赵无求只沉吟了一下，便来催了。</p>
“后来？！”赵贵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蒙面人就说：古坛主，您该不是来办交接的吧？”</p>
“那古渊岳又怎么回答？”</p>
“只听古渊岳说：不错，贫道正是为此，只是少张条案画押，贫道这就去搬来。”</p>
“说这？！”赵无求大感意外，像是赵贵在诳他似的，又是摇头，又是摆手。“打住！先打住，这桌子椅子啥的，鸡毛蒜皮一概不管，尽挑主要的说！”</p>
“他就说这……”赵贵也懵了，想着自己是不是哪儿说错了。</p>
“他就说这？！”赵无求还在想当然，自然不能置信。</p>
“是啊老爷，小的哪敢哄您……”赵贵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急扯白脸地要发誓。</p>
“那后来呢？”赵无求将信将疑，不愿他再打岔。</p>
“后来他就蹭蹭蹭地上去了……”</p>
“真上了拄天顶？！”</p>
“是啊！”</p>
“那岩壁不是倒倾的吗？”</p>
“是啊……”</p>
“那如何上得？”</p>
“就是蹬着岩壁上去的……”</p>
“可是越到上面越外倾，纵然一片树叶也挂不住，身法再轻不也要往下掉吗？”</p>
“也是碗啊！”赵贵定定看着东家，反倒觉得他此时的质疑有点不可思议。</p>
“啥碗？！”赵无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p>
“是碗！大茶碗，那天玄坛不是招人吗，不然小的也不会去。山顶上搭着凉棚，凉棚里供着茶水，不管能不能考上，喝茶都不收钱，只管自己倒去……”</p>
他像是怕赵无求还没听懂，特意用手比划了一下：“整叠整叠的碗就在边上摞着……”</p>
“老夫知道茶碗了！”赵无求摆了一下手，打断赵贵的喋喋不休。“他竟带着茶碗上去？”</p>
“是啊！”赵贵觉得奇怪，连忙又说。“要不隔壁那丫头一露手，小的就吃准是马超龙雀呢……”</p>
“你是说他——那个古渊岳也是借力……飞旋的茶碗，直接上到了拄天顶？”</p>
“是啊！还有一个空碗飞溅下来，差一点砸着小的脑袋呢……”</p>
“哼！算你命大。”赵无求一耸鼻子，又问：“后来呢？”</p>
“等到小的抱着脑袋醒过神来，又见一个很大的东西自天而降。”看赵贵的样子，似乎仍有点心有余悸。“不过还好，这回它冲那蒙面女的头顶落下……”</p>
“这么说还是牛鼻子老道先动的手？”</p>
“算吧，最后只见那个蒙面女横里一推，那东西就像老马驾辕一样说停就停，停在她的面前了。哇呀，好大一块石碑，把它当张条案真是一点也不为过。”</p>
“上面真有什么文字？”</p>
“可惜那时还轮不到小的凑在头里……”</p>
“这么说你也没看清？”</p>
“听前面的人说，上面的原本有字，只是已经被人抹平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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