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原来梦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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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个巨大影子从我的头上掠过，当时，我的心就咯噔一下，莫名的力量全部给予我的双脚，撒腿就跑，然后……”</p>

“然后，怎么了？”</p>

“开玩笑的嘞，梦是这样的……”</p>

——</p>

江岸小镇白夜不息，沿镇河流连接各地，整肃的房屋仿佛为平原戴上珠宝饰，自然而别致。</p>

“我生长在这片土地，喜欢游玩小镇各处，每一个角落都熟知。唯独小镇西南的小山未足，也不敢去。听附近居民说，清朝被贬谪的官员埋葬小山，到夜晚总会听到萧声，有人歌诗赋。江岸小镇古代文人书香很多，居民听懂几句诗赋倒不奇怪，只是这样的情景令人心生寒意。”</p>

“真实的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p>

“呀，别打断我。”韦艺气得嘟嘴。</p>

“好好，我不说话，继续——”</p>

“傍晚时分，耐不住好奇，约定小去一探究竟。本来她反对去那样怪异阴森的地方，我反诘怎会相信鬼怪之说，胆小就是胆小，没想到她整了整衣领，昂满口答应。</p>

约摸一个小时，我们到达山脚，说实话还是有些害怕，不过看着身后繁华街道灯光夜景，内心平静下来。”</p>

……</p>

“接着说”</p>

“此时，小山真的响起萧声，或高或低，婉转而悲泣，间断时，慷慨激昂，歌赋荡肠。树下好像端坐一个人，或俯或仰，站坐不一，月光温洒，抚琴弄影，几分似幽灵。</p>

“我慌了拉着朋友就往回跑，而朋友好像中了魔一般拉也拉不动，站着不动，片刻他说那不是鬼，是人活生生的人。怪异的月夜演奏场景在我心中久久没有消失。”</p>

“次日，(梦中也有时间概念)整理恐慌的思绪，出门到街上散心。琳琅商品着实让我忘记昨夜恐怖场景，时不时挑选几件喜爱的物品，和朋友吃遍长巷有名小吃。正在回去的路上，一位老人向我们乞讨，他长期风餐露宿显得瘦骨嶙峋，不是施舍不施舍的问题，记得小时候，看到这位老人常常帮人干活换一顿饭，心酸不已，据了解老人有儿有女，实了说儿女不孝不愿供养。回家与父母商量后便腾出闲置的房子让老人住下。”</p>

……</p>

“吃过晚饭，老人说了一些感谢地话，又送我一只笛，我盯着老人，他似乎看出我为什么疑惑，便向我们讲述了他往年的事，擅长各种乐器，小到红白喜事上用的唢呐，无不精通。流浪之时仅仅保存少量乐器，他割爱送我笛子想必经过万般取舍。</p>

吃好后，老人匆忙的出门，带着几件乐器，令人吃惊的是带着萧！不得不使我想起那天月夜的演奏，必定有什么关联，我随便穿上外衣跟踪老人。只见他直奔小山而去，开始原模原样的演奏，我也没有太多顾虑，走得更近了些。声音听了下来，老人好像察觉到低声呜咽：</p>

膝下富足无良知，堂上列位为难容，相随红颜已成灰，世上同亲不如邻……</p>

小山埋着的并非清朝官员，而是老人的妻子。”</p>

“就是这样的梦，重复的出现，以至于可以一口气讲完”韦艺好像现了什么，又继续说道：</p>

“还有一点片段～我吹响老人送我的笛子，后面就空白了~天亮了，你知道吗，整整一宿就做着这样的破梦，害得睡眠不好！”</p>

“这梦可能和你怎样来瓦罗兰有关，依我天才般的推理，你家住在江岸小镇！”</p>

“……”</p>

“唉，韦艺我问你，你是否梦见一座桥，石拱桥什么的。”</p>

“！！你怎么知道。”</p>

“额，我滴天，我也常常梦见一座石拱桥，也是一个看不清面貌的女孩似乎在等谁，说不出来那种感觉，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就像我们第一次相遇的熟悉感，真觉得我们在哪见过。你有没有这种感觉，就是第一次遇见那会儿。”</p>

“没感觉，不过觉得你人挺逗的，和你们在一起很开森！”</p>

“我也梦见我站在桥头等什么人勒”</p>

“？！？！？！？！”</p>

“原来梦是真的，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做同样的梦，没想到那人却是你。”</p>

“恕我直言，貌似我不认识你”</p>

“你失忆了嘛，当然记不得。”</p>

“那你在我们遇见之前咱们也不认识啊，你认识我吗？”</p>

“额，不认识……”</p>

“也许只是巧合吧，毕竟有可能我们都见过那座桥，都梦见就解释得通了。”</p>

“唉，认识不认识不重要，方正现在认识了”聂骋把自己压在心中的梦境说了出来，瞬间感觉释然，其他的也不重要了，开心就好。</p>

“嗯。”韦艺重重地点头回应。</p>

两人几乎无话不说，倒像一对恋爱的小情侣一样，有时聊的意见不一致，没有争吵，而是直接掐鼻子扯耳朵，有时都觉聊的话题搞笑，就勾肩搭背笑得不亦乐乎。</p>

这些锐雯都看在眼里，切，与我何干，我怎么会去在乎这点屁大的事，虽然她几度掩饰心里的不安，但还是感觉鼻子酸酸的。是的，作为一个女汉子完全不会被儿女情长所困扰，行事果断干脆，可她偏偏为比她小两三岁的“小孩子”而动心，至今一起战斗，陷入困境的情景历历在目，嗯，我得调整心态，他这么丑我怎么会喜欢他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