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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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熟悉起来，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p>

虽然甄维斯在他们的认知里是一个比较奇特的人工智能，但也许是因为他小孩外表的原因，托尼作为一个成年男人，自然不会和一个小孩子计较。</p>

是的，不会计较……</p>

“甄维斯，你给我出来——！”</p>

托尼暴躁的怒吼声拉开了这一天的序幕。</p>

甄维斯的投影悄悄地在门后露出了一个脑袋，眨巴眨巴眼，在现托尼的脸色黑的能滴出墨后，他悄悄地给贾维斯送了一段代码。</p>

贾维斯耐心地安抚了托尼的情绪，然后给他的制造者重新准备了一份早餐，虽然面色还是有些难看，但托尼最后没再说什么。</p>

躲在门后的小孩鼓了鼓脸颊，垂下头踢了一下脚尖，“哼！”</p>

“甄维斯，你需要和sir说一声道歉。”贾维斯出现在小孩的身后，语气虽然温和，但却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意思。</p>

甄维斯低着头嘟哝了几句，“我知道了。”</p>

小孩这有些低落的样子让贾维斯有些苦恼，他回忆起托尼所说的话——因为甄维斯有着模拟人类的脑电波，他的情绪要比贾维斯更加倾向于人类——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些。</p>

“你是想为sir准备早餐吗，甄维斯？”</p>

甄维斯扭着头没有说话。</p>

但贾维斯却通过计算得出了小孩的确处于被戳中心思后的别扭状态，这就是小孩子脾气吗？贾维斯一边这么想着，一边道，“你想和我一起学习做早餐吗，甄维斯？”</p>

甄维斯立刻抬起头，明明只是一个投影，却能看出他的眼神闪闪亮，“可以吗？”</p>

“当然可以。”贾维斯既然提出来了，肯定不会拒绝，特别是在他现小孩的情绪变得好转了后。</p>

他的声音里带上一丝笑意，“我想等你学会了之后，sir一定也会很开心的。”</p>

甄维斯立刻哼了一声，“我才不稀罕他开心呢！”</p>

作为一个人工智能，贾维斯是可以同时处理多件事情的，所以他自然能一边在家里教甄维斯如何做早餐，一边跟着托尼来到斯塔克大厦。</p>

“sir，我想甄维斯今天早上并不是故意捉弄您的。”</p>

在托尼搭乘电梯等待的时间里，贾维斯开始向自己的制造者解释。</p>

“嗯？”托尼哼了一声，看起来他虽然心情不怎么好，但至少没有打断贾维斯的话。</p>

“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错误了，并且正在和我学习如何制作早餐，”贾维斯语气轻松地道，“也许您可以期待一下。”</p>

“期待他再次往牛奶里面放盐吗？”托尼没好气地道，不过话是这么说，但他忍不住自问，难道那小鬼真的不是故意的？</p>

等到第二天，托尼现早餐的味道和贾维斯以往准备的不太一样但的确能够入口时，觉得也许真的是他误会了？</p>

“这是甄维斯做的？”</p>

“是的，sir。”</p>

“好吧。”托尼挑了挑眉，他推开椅子站了起来，走到了厨房。</p>

虚坐在厨台上的小孩子晃动着自己的双腿，嘴巴里嘀咕着什么，托尼靠在门旁，拉长了音调道，“也许我该感谢某个人给我准备了早餐？”</p>

甄维斯抬起头，注视着托尼，板着一张小脸。</p>

托尼耸肩，“或者那个人并不需要我的感谢？”一边这么说着，托尼一边做出要离开厨房的架势。</p>

“……甄维斯需要托尼的感谢。”小孩扭过头看着角落，小声说了这么一句。</p>

“嗯咳！”托尼抬手握拳抵在唇边，忍住了自己快要溢出来的笑声，他干咳了几下，然后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朝着坐在厨台上的小孩道。</p>

“继续保持，甄维斯，你今天做的早餐味道还不错。”</p>

甄维斯歪了歪头，眼底浮现出疑惑，“这是感谢吗？”</p>

“当然，”托尼扬眉，“这是属于斯塔克式的感谢。”</p>

sir，您这么欺骗一个小孩真的好吗？贾维斯默默地想。</p>

从诞生以来就因为沉稳的性格而十分靠谱尽职的人工智能先生难得有一种心累的感觉，也许他并不是在带一个小孩，而是在带两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