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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雎把工作证拿出来，在她们面前晃了晃。</p>
她们看清楚，道谢告辞了。</p>
整个过程，负责人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p>
灵雎也没有给他解惑的义务，“咱们继续吧？”</p>
八个合作对象，只剩下一个，如此，本来的选择权被这个来势汹汹的女人拿走了。</p>
负责人在酆氏多年，还没遇到过这种事，重点跟部门经理汇报了汇报。</p>
部门经理也是个不含糊的，觉出异样，汇报给酆问。</p>
酆问听说是姜创科技，本来落在文件的眼神转而投向来人，“先放着。”</p>
部门经理略有为难，“可咱们已经落项了。”</p>
酆问再说一遍，“先放着。”</p>
部门经理只得点头，“好。”</p>
当天，灵雎没得到酆氏回应，也正常，三天细节再商时间嘛。</p>
从酆氏出来，灵雎去了花鸟市场，她准备买两只蛤/蟆。</p>
挑半天，总算看上两只相对‘肥美’的，正要付款带走，酆问打来电话。</p>
灵雎盯着手机屏幕上‘十八公分’，很惆怅。</p>
酆问鲜少给她打电话，一打电话准没好事，上次是她把他在小花园种的朱丽叶玫瑰不小心点着了，他当时在美国，专门打电话回来，让她对着一堆朱丽叶玫瑰的灰烬罚站一宿。</p>
她撒泼打滚求了生活助理两个小时，他才答应帮她糊弄过去，是以只站了半个小时。</p>
现在看到酆问来电，真不想接。</p>
可不接，他下回不给她买钻石项链就有借口了。</p>
在挨罚和钻石项链之间，灵雎选了钻石项链。</p>
她接通，“歪？”</p>
那头停顿三秒，“姜创的项目，让他改天自己来谈。”</p>
灵雎欣赏自己的指甲，“我也是姜创的人啊，我谈不也一样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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