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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娘？！”程知性看着静静坐在自己面前的老妪叹气：“你怎么出来了？！”</p>
“这么些年了！我早就不行了，你找来的驻颜神物天霜寒气的效果已经没多大用处了，所以在那里面和在外面没多大的区别。”琼娘的精神在见到程知性后变得各外的好了起来。</p>
程知性则是点了点头：“这些年，谢谢你了，若不是你，丫头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成就。”</p>
“你都知道了？是谁告诉你的？”琼娘有些吃惊，这件事情程知性是怎么知道的？想到这里，琼娘扭过头看着一头雾水的程琳也是摇头，自己女儿也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的。</p>
“不知道，好像是一个人告诉我的，那个人，我忘了……”程知性仔细的想了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p>
“是惊鸿前辈吧！”琼娘想了想，这件事情，恐怕也只有惊鸿前辈才会告诉程知性了！其他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已经不在了。</p>
“惊鸿前辈？！”程知性皱眉：“我们这里只有惊鸿长老一人，什么时候成前辈了？”想了想程知性也是释然，惊鸿那么强大的实力，叫一声前辈也不为过。</p>
“可惜了，是我害了惊鸿长老，如果不是我，惊鸿长老的灵身不出去应战，让灵身联系到惊鸿长老，恐怕今晚就能回来了！”程知性遗憾的摇头。</p>
一旁的程琳则是脸色暗了下来，自己父亲关于惊鸿的记忆，果然如同父亲之前说的那样，消失了………………</p>
“嗯？！”琼娘奇怪了，看着程知性和程琳叹气：“算了！我这年纪，也管不了那么多了。”</p>
“是啊！你老了，可我还年轻着。”程知性愧疚着开口：“抱歉了！”</p>
“没事的。”琼娘这次居然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到了程知性的身边，将自己的手慢慢的放在了程知性的肩膀上：“我知道我的本事，天赋虽好，可惜算不上卓越，献祭自己的天赋换来程琳的未来，以期为你我报仇也是值得。这次的这件事情，该怎么做，你有自己的想法就去做，之前你为我做了那么多都没能陪着你，这次，就让我陪着你吧！”</p>
“琼娘………………”程知性回头，但看到的却是琼娘安静的趴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再没了一丝的动静。</p>
程知性慢慢的握着琼娘逐渐冰冷的枯手，接着缓缓的把琼娘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借着月光看到自己坏里的琼娘穿上了自己一直很喜欢的米色纱衣，再看着琼娘安静的脸庞，尽管那上面再没了一点容颜可看，但在程知性看来，这才是自己的琼娘，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琼娘。</p>
接着程知性抬起头看着愣着的程琳开口：“你娘困了，今晚就在我这里休息，你先出去吧。”</p>
“是……！”程琳回答的很轻。</p>
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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