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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p>
笼罩在他们头顶的阴霾，顿时烟消云散。</p>
他吩咐差役，到各府通报如兰等五位姨娘的死讯。</p>
少少正式验尸。</p>
叶姝影本想帮她，被她赶去值房，把五位死者毒发身亡的情况记录在案。</p>
午后，宫人来传话，陛下召见乔飞羽。</p>
他问宫人：“陛下召见我，所为何事？”</p>
塞了一锭银元宝。</p>
这宫人说，赵大人、魏副统领、孙大人和戴大人，把宁国公府苏氏和大理寺告到刑部，诉他们害死了五位姨娘，要求严查他们。</p>
刑部尚书罗嘉宇不敢擅作主张，进宫请示圣意。</p>
陛下的意思是，公事公办，严查。</p>
乔飞羽赶到御书房，赵天海等四位大人都在。</p>
“乔卿，五位死者死在大理寺，你有何解释？”萧应渊不露喜怒地问。</p>
“回禀陛下，昨夜之前，如兰姨娘等五人跟常人无异，能吃能睡，无任何异样。”乔飞羽从容地解释，“昨儿半夜，她们忽然死了，仵作少少姑娘查明，她们的头颅有少量罕见的慢性剧毒，毒发身亡。”</p>
“她们的头脑里有剧毒，为什么你们没查出来？”赵天海怒道。</p>
“人是在大理寺死的，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暗中下毒，害死她们？！”魏金水愤愤道。</p>
“大理寺是断案追凶、明正律法的衙门，不是草菅人命、知法犯法的腌臜之地！”乔飞羽义正辞严地反驳，“魏副统领，你质疑大理寺，便是质疑陛下的眼光与信任！”</p>
“我只是</p>
就事论事，你不要上纲上线！”魏金水冷哼。</p>
“乔大人先解释清楚念夏她们的死因吧。”戴勇平道，“她们中了什么剧毒？为什么之前没查出来？”</p>
“仵作还没查出是什么剧毒，眼下只知是一种罕见的剧毒。”乔飞羽解释了凶手下毒的法子，“这种剧毒在头皮积累到一定的量，便会使人产生幻觉，如兰她们在宁国公府寿宴上发癫，便是剧毒第一次发作。”</p>
“当时为什么没查出她们的头脑里有剧毒？”萧应渊问道。</p>
“仵作说，这种剧毒只是少量，从头皮侵入头脑，因此把脉根本查不出来。过了两三日，剧毒侵入头脑里面，便会毒发身亡。”</p>
“这种剧毒只是少量，就能置人于死地？”</p>
“虽是慢性，但毒性很强，而且隐蔽性很强，难以发现。待发现时已经晚了，回天乏力。”</p>
“这都是你们大理寺的片面之词！”赵天海冷酷地眯眼，“大理寺无能，查不出剧毒，导致她们失救而死。为了掩盖重大的过失，他们编出这一套说辞，企图蒙混过关。”</p>
“陛下，虽然五位死者死不足惜，但她们在大理寺死得蹊跷，大理寺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孙建安道，“不如将此案交给刑部审理，大理寺也可避嫌。”</p>
“大理寺行得正坐得直，不怕满朝文武来查！”乔飞羽拱手道，“陛下，大理寺上下无论是推演断案还是追凶缉捕，从来都是光明磊落，</p>
没有重大过失。”</p>
“这不是重大过失是什么？”魏金水道。</p>
“大理寺卿沈大人不在，大理寺就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赵天海摇头，“陛下，叶少卿颇有才干，但毕竟是一介女流，让她统领大理寺，到底历练不足、经验不足。”</p>
“陛下看重叶少卿的才干，才会委以重任。赵大人这是质疑陛下的眼光喽？”乔飞羽反唇相讥。</p>
“乔大人，陛下明白我没有那意思。自古以来，女子不能干政，更不能为官，陛下您委以重任，叶少卿却因经验不足而导致五人死亡，辜负了圣恩。”赵天海语重心长道，“陛下，叶少卿能否胜任少卿之职，还需考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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