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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承衍捏着眉心：“说！”
李秘书赶忙儿说道：“杜小姐出院了。”
“谁让她出院的？”许承衍一时没控制好音量，分贝提高了几分，旁边的人又向他看来，脸色不悦的表示对他的不满。
“是杜小姐私自出院的，等我知道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
许承衍捂着电话压低声音：“她现在人呢？”
李秘书支支吾吾的道：“不知道。”
“那她现在的病情如何？”
“医生说没有什么进展。”
“行了，我知道了。”许承衍挂断了电话，然后翻到杜若薇的号码打了过去，里面是机械式的女音播报着已关机。
打了两遍都是如此，他从耳边拿下手机，扔在桌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眉间尽是烦躁。
等了整整两个多小时，他都有些坐不住了，米楠终于从美容院出来了。
许承衍连忙喊来服务员要买单，在服务员报了价格后，他掏出钱夹来，正从里面抽钱，就见米楠从马路对面走过来，看样子是要进咖啡厅。
“先不买单了。”许承衍把钱夹收了起来，朝着她摆了摆手。
服务员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开了，看到玻璃门被人推开，又连忙迎了上去。
看到米楠果真进了咖啡厅，许承衍随手抓起桌上的一份杂志，翻开装作是在看杂志，挡在自己的眼前。
米楠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在许承衍对面的位置坐下，两人刚好面对面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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