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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自此之后,京城里的大户人家都知道谢府多了一位表小姐。

而且不同于以往的谢殊躲着避着,这位表小姐一来,谢殊却是出奇了的好脾气。

参加宴席只要谢殊有空便跟着这位表小姐一起来,遇到人说三道四也护着,就是这表小姐出个门采买首饰,有时候也有谢殊跟着护送,排场可大得很。

别说是谢夫人觉得不对了,便是宁和立也忍不住问了,“你这表妹什么来头,让你这么小心翼翼的?”

谢殊没有说话,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宁和立奇怪道:“我原以为有表妹住到你府上,你又会躲出去,没想到这次倒是跟在人身后。看来你倒是真的很期待你这个表妹来,之前看你那样我还以为你是说着玩呢。”

手指叩了叩桌面,谢殊轻哼一声,“这有什么好说着玩的?”

这便是认下了期待戚秋到来的意思。

宁和立顿时茶都喝不进去了,震惊得看着谢殊,“不是吧,你到底怎么了?小时候让这个表妹救过命还是........”

宁和立挤眉弄眼地看着谢殊,“还是看上人家了。”

“别胡说。”谢殊捡起一个橘子砸向宁和立。

“那是为什么?”宁和立很是不解,“你在京城又不是没有表妹,对人家什么样子我又不知道,哪里跟现在这样巴巴的跟在人家身后,又是出门护送,又是人前维护的。”

顿了一下,谢殊不自然地抿了抿唇,这才说道:“以前在江陵的时候,我也曾住过戚府,受她照料,如今她上京城来了,我也当将这个恩情还了。”

宁和立狐疑地打量着他,半信半疑。

喝完茶了,两人一起回府。

谢殊和宁府就在隔壁,离的很近,刚拐进这条街,便见谢府门前站着一个姑娘,柳腰花态,身着一袭绿裙,挑着一盏灯笼正在寒风中等候。

宁和立没忍住笑了一声,“不会是哪个爱慕你的小姐,半夜来找你.......”

宁和立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谢殊从他身旁掠过,径直朝那女子走了过去。

宁和立跟上前去一看,这才发现,眼前的女子正是谢府的这位表小姐。

谢殊从戚秋手里接过灯笼,皱着眉头,低声问:“今日风大,怎么站在门口,也不怕冻着。”

戚秋面色被风吹的有些白,她拢了拢衣领,低声说:“我听下人说表哥你快回来了,我便想着来接接。”

宁和立顿时有些懵。

然而类似这样的情景,在接下来的时日里会经常诞生。

有时候是谢殊来不及用膳,戚秋端着膳食给送去锦衣卫,有时候是谢殊回来晚了,戚秋在门口迎接,有时候是谢殊受伤了被戚秋发现,她给他包扎。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有时候,宁和立等一帮人都有些嫉妒谢殊了。

这么贴心的表妹,谁不想要。

最后,画面定格在了谢府。

谢殊和戚秋并排走着,戚秋手里还提着一盏灯笼,昏黄的光线落在夜里,带着一种朦胧之感。

两人都没有说话,在寂静的夜里慢慢的走着。

明月挂在树梢,倾斜下来的月色宛如银光一般,尽数洒下来,带着清冷的气息。

戚秋像是有心事,走的很慢,谢殊也没有出声催促,而是跟着慢慢的走着,配合着戚秋的脚步。

浓夜凉如水,寒风轻轻地吹动着,扰乱了戚秋耳边的鬓发,头上的珠钗也随之落了地。

戚秋并没有注意到,还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谢殊弯腰将这枚珠钗捡起来,刚要递还给戚秋,就见戚秋突然转过来了身子。

谢殊脚步一顿。

戚秋目光灼灼地看着谢殊,在倾斜的月色下,那双杏眸中仿佛粹了星光一般。

“表哥。”

戚秋突然低低地唤了一声,看着谢殊的眼眸更是意味不明。

【谢殊信物回忆观看完毕,宿主将在三声倒计时后醒过来。】

【三】

【二】

【一】

系统的声音随之响起,画面也定格在了这一瞬间。

*

戚秋想了很久,这次的谢殊信物会是什么。

是这次信物回忆里她给谢殊包扎用的手帕,还是给谢殊送过的糕点,亦或者是最后一幕掉下来的珠钗,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这次的谢殊信物会是这个——

一捆麻绳。

就是蓉娘吩咐手下将她捆起来的麻绳。

看着那坠在她手上的一捆粗重又沉甸甸的麻绳,戚秋整个人都无语住了。

这真的大可不必。

对比前两次,一个铃铛,一个耳坠,这捆粗壮的麻绳真是来的又突兀又毫无浪漫可言。

戚秋本来想将这些信物都一一收集起来,日后拿给谢殊看,若是可以,还能暗戳戳的告诉谢殊,这些都是属于我们的故事。

可如今有了这捆麻绳,这怎么说?

这捆麻绳也曾见证过我们俩的爱情故事?

这也太........太容易让人想歪了。

戚秋着实无语了好一会儿,不过她还是将这捆麻绳收了起来,和之前那两个信物收集在了一起。

只是整理着整理着,戚秋突然很想见见谢殊了。

这份想念来的其实并不突然,毕竟说起来他们俩也有好几日没见了。

这阵子谢殊差事忙,很久都没有回府了,戚秋也不好前去打扰,只给谢殊送过两次膳食,也都是匆匆见了一面。

也不知道今日谢殊忙不忙。

这样想着,戚秋吩咐山峨去厨房拿上两碟糕点来,打算去一趟锦衣卫府。

若是谢殊忙,她就看上两眼也好。

等山峨将糕点准备好,戚秋吩咐了一声水泱,让她等着郑朝回来,自己则带着山峨去了锦衣卫府上。

只是她来得不巧,谢殊刚下诏狱,审问犯人去了。

戚秋无奈,刚想放下手里的糕点离开,却被东昨拦住了,“表小姐,您来得正好,世子这两日都没有好好用膳,您正好来劝劝。”

如此一听,戚秋这才留了下来。

劝住了戚秋,东昨又跑去了诏狱,来告知谢殊戚秋来的事。

此时谢殊正审问着玉红,不过说是审问,倒不如说是玉红自己交代。

玉红被抓进锦衣卫里许久,也受过严刑拷打,只是什么都不肯说,只是在今日听到了映春服毒自尽的消息后,便突然愿意开口了。

而且一开口,口中的话就很是惊人。

玉红喘着粗气,身上已经遍体鳞伤。

凡是进了诏狱还宁死不开口的,不管是男是女,总是逃脱不了刑罚便是了,玉红自然也不例外。

她深喘了两口气,强忍着喉咙间的血腥,开口道:“想必你们已经通过刘川排查到了什么,是不是都以为我的主子尚宫燕是周国的郡主娘娘?”

在谢殊的目光中,玉红勾了勾唇,身上的铁链子微微颤动,她冷笑道:“错了,若我家主子真是周国的郡主娘娘,又何苦沦落到在青楼中任由人欺辱的田地,她不过是个给人挡箭的靶子罢了,真正的郡主娘娘其实根本就是另有其人。”

急促地咳了两声之后,玉红说道:“我家主子原本不过是郡主娘娘身边的一个丫鬟,当初跟着逃了出来,为了给真正的郡主娘娘遮掩身份,故而在很多时候,她都是挡在真正的郡主娘娘跟前,有些事看似是她做决定,其实很多时候都是请教过了真的郡主娘娘之后替她传达的命令罢了。相信除了刘川,其余知晓真相的人恐怕也以为她是真的郡主娘娘。”

“你们锦衣卫自称断案如神,却也被此障眼法迷惑,当真是可笑。”

说着,玉红连连冷笑两声。

谢殊脸上的神色却并没有因着玉红这句话而掀起任何波澜,他身子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手指漫不经心地叩着桌面,看起来就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

玉红脸上的笑这才有些收敛。

她手脚都被铁链捆着,动弹不得,强忍着身子上的疼痛,目光紧紧地盯着谢殊,“你就不好奇那个真正的郡主娘娘是谁吗?”

谢殊闻言淡淡地挑了挑眉,说道:“你不是已经把答案告诉了我吗?”

玉红一愣。

谢殊说:“是映春。”

“你怎么会........”玉红眉头紧皱起来,“我何时告诉了你!”

谢殊叩着桌面的手指一停,他短促的笑了一声,“你根本就受不住锦衣卫的刑罚,可却是一直硬撑着,映春死了你才肯开口,想必是忌惮映春,又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她的手里吧。”

玉红咽了咽口水。

看着玉红,谢殊慢慢地说:“梧桐县那处种满莉绒花的院子里,现如今住进了一个孩童。”

玉红瞪大了眼睛,身子剧烈的抖动了起来。

看着她反应,谢殊笃定道:“所以那个孩童是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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