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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又说:“尸体还很新鲜,看样子刚死不久,也就是今晨5点半到6点这段时间被害的。凶手可能乘着今晨大雾入室作案。”

林东说:“屋内的橱柜什么的没有被翻动的痕迹,看来凶手不是为了劫财而来。”

张鹏说:“邢师傅约定与记者今晨见面,反映最近发生矿难的情况。结果没见到记者就被害了。凶手可能是为了杀人灭口。”

市刑警大队副大队长李航说:“张鹏的分析很有道理。”他又说:“除了那根麻绳,在这里没能找到其它一件凶手留下的像样的遗失物品。在这种情况下,不可能指望找到明显的指纹,脚印大概也被早晨下的一阵雨水冲洗掉了。不过,搜集到的其它一些微小物品,如毛发等也还是要带回去仔细鉴定。”

陈雷回到住处,想到警察正在查找目击证人,那个小男孩的形象浮现在脑海里,他会不会在早晨见到了可疑的人呢?那个小男孩是去上学,他的家肯定也在邢师傅家附近。

于是陈雷搬到了南郊的南郊宾馆居住,这样便于寻找那个小男孩。他每天早晨到公园附近那条路慢跑,想再次碰到那个小男孩。

两天后的早晨,陈雷在路上慢跑,今天好像天要转晴,树梢上空碧蓝碧蓝地泛着晨光。不过,与前天早晨相比,今天好像凉了些。

他看到那个小男孩穿着校服,背着书包走过来了。他连忙迎了上去。

“小同学,你是去上学吧?我有件事想问问你,可以么?”陈雷用和蔼可亲的语调说。他又自我介绍说:“我是《社会视野》杂志社的记者。”

这小男孩看看陈雷,见他相貌堂堂,说话又温和可亲,又是个记者,便对他有了好感,他点点头,说:“你想问什么呀?”

陈雷说:“我们一边走一边谈,不耽误你上学。”

二人向前走着,陈雷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王宾。”

“你认识邢远志师傅吧?”

“认识,我爸爸也是矿工。我家离邢伯伯家不远。”

“邢伯伯被害那天早晨,你上学时,遇到什么可疑的人了么?”

王宾想了想,说:“我遇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他走得特别快,好像要逃跑似的。”

“他长得什么样子?”陈雷问。

“他的头型很奇怪,后脑的头发很长,向前梳,跟梳背头的人正相反。还有,他的左手小拇指少了一截。”

这个情况陈雷那天没注意到,他问:“是么,你看清楚了么?他左手的小拇指少了一截么?”

“我看清楚了。他走得快,用力甩着胳膊,那只手就在我眼前晃,我看得很清楚。”

陈雷想,小男孩个矮,那人甩起的胳膊就在他眼前晃,他会看得清楚。那青年男子左手小拇指少了一截,这是个明显的特征呀。

当二人走到一个岔路口时,陈雷先停住了脚步,对小男孩说:“多谢你了,小同学,我们再见吧。”他向王宾摆了下手。

“叔叔再见。”王宾有礼貌地同他告别。

陈雷目送这孩子走远了,心想,这真是个聪明、懂礼貌的好孩子。

吃完早饭,陈雷来到市公安局刑警大队,把早上同男孩谈话的情况向张鹏警长汇报了。

张鹏感激地对陈雷说:“你提供的这个情况很重要呀。左手小拇指少了一截的人可不多呀,知道这情况就便于查找这个人了。谢谢你对我们公安工作的支持。”

“这是我应该做的。”陈雷谦逊地说。

张鹏又说:“我们相互交流情况吧。我们在案发现场发现了几根头发,经鉴定,其中有三根是患有圆形脱发症的头发。”

“圆形脱发症?”

陈雷反问道。

“这是一种头发呈圆形脱秃的皮肤病,男性患者较多。听说注射上女性荷尔蒙一般能治好。在病情发展期只要检查一下患者的毛发,就会一目了然。”张鹏解释。

他又说:“从案发现场提取指纹是人所共知的,不过近年来毛发也成为同指纹一样重要的线索。

即使是健康人每天也要脱落30到100根的头发,所以在现场也会落下一些头发。将这些头发仔细收集起来可以作为破案线索和物证。

这种科学鉴别发展很快。一根头发可以查出它长在哪一部位,可以查出本人的血型、营养状况。若是烫发的话,就能通过鉴别其质量的好坏来推测其生活质量的高低。用显微镜检查毛发的断面就能分辨出毛发脱落的方式,即自行脱落还是强行拔掉的,或者是因病脱掉的,等等。在有*迹象的现场里若有阴毛掉落,根据掉落的方式,可以大体估计是强奸还是通奸。

若毛发上患有疾病,基本上都可以确切地检查出来。”张鹏看陈雷很感兴趣,便作了详细地讲解。

陈雷又问:“患有圆形脱发症的头发,不是受害者本人的吧?”

张鹏摇摇头:“不是。血型不一样,再说邢远志也没有脱发的迹象。”

“那么就是说患有圆形脱发症的人最近到过现场了?”

“嗯。到目前为止调查过的与死者生前有交往的人中,尚未发现这种人。正因为如此,这也许能成为非常重要的线索。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圆形脱发症——也就是俗语说的小斑秃啦!那么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都会设法去遮掩一下的吧?我那天早晨见到的那个男子是将脑后的头发往前梳到前额下的,就是为了掩盖秃顶吧?”陈雷半自言自语地说道。

张鹏点头:“嗯,很可能是这样。这个青年男子很可能就是凶手。我们要全力查找他。”

陈雷心想,我也要全力查找他。也许抓到这个凶手,矿难背后的黑幕就会被揭开了。

秋老虎的天气,下午两点,此时骄阳高照,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

陈雷在北郊采访完一个老矿工,走在一个胡同里,直射的阳光刺得他眯缝起眼睛。

此时人们都躲到屋里避暑,胡同里没有一个人。陈雷才走出半里路,就晒得满头是汗。

突然,从前边平房拐出一个青年男子,向右侧的一条路走过去。陈雷觉得这身影有些熟悉,特别是他走路的姿势引人注目。难道是他?陈雷心里一震,他立即掉转方向,悄悄跟在那人后边。那人头戴着棒球帽,看不到他的头发。陈雷注意看他的左手,啊,左手小拇指缺了一截,就是他,邢远志被害那天早晨遇到的那个青年男子。陈雷连忙悄悄跟在他后面。

前面是一些仓库,没有住房,非常寂静。陈雷心想,如果他发现了我,我能对付了他么?他可是穷凶极恶的、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可警察和我费了多少劲在搜寻他呀,如果这次碰上了又让他跑了……不,不能放过他,就是一个人也要跟踪。他抓起一块砖头做防身武器,继续在他后面悄悄跟踪。

青年男子在前面一座仓库向右拐了,陈雷跟了过去。他刚拐过墙角,头上就挨了重重一击,眼前一黑,身体向前倒去,在失去知觉前一刹那,他猛地将砖头甩了出去……

那青年男子“啊”的惨叫了一声。这时旁边一座房子的门“吱”地一声打开了,有人喊道:“是谁呀?”

那青年男子转身飞速跑掉了。

陈雷睁开眼睛,眼前模模糊糊,片刻后渐渐清晰了,他看到了输液瓶,看到白色衣裤的护士,知道自己是在医院里。

“呀,你醒过来了!”护士惊喜地叫道。

几名警察围了上来,“陈雷,感觉怎么样?疼么?”张鹏问道。

“不太疼,只是头有些昏。”

“医生说你伤得不算太重,头上被打出一个口子,中度脑震荡。好好养几天就会好的。”

“打我的人是那个左手小指缺一截的青年男子。我跟踪他,他在拐角处暗算我。”陈雷说。

张鹏说,“我们搜查了案发现场,发现了那个青年男子的头发和血迹,他患有圆形脱发症,血型也对,确实是那个青年男子。”

“抓住他了么?”陈雷急切地问。

张鹏摇摇头:“他潜逃了。不过,你打伤了他,现场有他的血迹。”

“你让他也吃了苦头,得到一次惩罚。”警察杜亮在一旁插话。

“好,出了口气。”陈雷笑了。随即他又遗憾地说:“不过,他伤得不太重,否则他就不能逃跑了。”

张鹏点头:“他伤得是不太重,看他逃跑的脚印,他走路很平稳。路上流的血也不太多。”

陈雷恨恨地说:“这只奸诈的恶狼,让他溜了!”

张鹏说:“杜亮说得对,你让他吃了苦头,受到一次惩罚。陈雷,你是好样的。一个人敢于只身追踪凶残的恶狼,在受伤倒下的时刻,还用砖头击伤罪犯。我们都为你骄傲。”

“是啊,你是好样的!”林东插话。

张鹏说:“陈雷,你这一砖头打得好,不但惩罚了罪犯,也救了你自己。”

“救了我?”陈雷有些不解地看着张鹏。

“是。你打得那青年男子惨叫了一声,旁边房子里的人听到了,开门问了声:“是谁呀?”那青年男子怕被人发现,急忙跑开了,否则,凶残、嗜血成性的他很可能会致你于死地的。”

医生这时进来说:“伤员需要静养,不能过多谈话,请大家出去吧。”

张鹏说:“陈雷,你好好养伤吧,我们再来看你。”

陈雷说:“我一定尽快出院,跟大家一起继续抓狼。”

第二天,陈雷单位的领导*,记者部主任孙晓强,还有他的女友傅雯都从省城赶来看他。

*看着陈雷说:“你冒着危险到第一线调查采访,认真负责,又勇敢地跟踪罪犯,杂志社的人都很佩服你。你是好样的。”

傅雯心疼地握住陈雷的手,问:“伤口还疼么?”

陈雷摇摇头:“不太疼。医生说伤得不太重,很快就会好的,你不要担心。”

“你们俩聊聊吧。”*说,他拉着孙晓强走了出去。

杂志社领导*先返回单位了。记者部主任孙晓强和傅雯留下照顾陈雷。

一周后,陈雷出院了,他也住进了孙晓强和傅雯居住的晨明宾馆。就住在孙晓强左面的605号房间。

晚上,大约8点多钟,孙晓强来到陈雷的房间,与他聊天。孙晓强比陈雷大几岁,刚过三十。聊了一会儿,孙晓强发现陈雷房间的一扇窗户有毛病,关不严。寒风从窗外刮了进来。

“哎呀,这扇窗户关不严,夜里风刮进来,你容易着凉呀。”孙晓强站在窗边说。

“没关系,现在天还不太冷。”陈雷说。

“已经是深秋了,夜里还是挺凉的。你刚出院,身体还需要恢复,可不能着凉。这样吧,咱们俩换换房间吧。”孙晓强说。

“不用,没关系的。我没那么娇气。”陈雷客气。

“不行,得换,我留下来是为了照顾你,哪能让你着凉。一定得换。”孙晓强说着就把陈雷的东西拿到隔壁自己的房间,又把自己的东西拿到陈雷的房间。陈雷无奈,只好接受了。

两人聊天聊到十点多钟,孙晓强回到更换的房间睡觉了。陈雷也睡下了。

第二天早晨七点半,陈雷起床了,他洗漱完毕,傅雯走了进来,她笑问:“怎么样,昨晚睡得好么?”

陈雷笑着点头:“睡得挺好的。你睡得怎么样?”

傅雯说:“我睡得也挺好。”她又说:“你去叫孙晓强,咱们一起下去吃早饭。”

陈雷走出去敲孙晓强房间的门,“孙哥,洗漱完了吧?咱们吃早饭去。”

可是没人回应。陈雷看看手表,已经快八点了,孙晓强应该起来了,怎么没回应呀?他又敲门,“孙哥,开门,我是陈雷。”可还是没人回应。陈雷拧了下门把手,房门锁着。他觉得有些不对头,回到自己房间,用宾馆电话打到总服务台,让服务员拿605号房间的备用钥匙来开门。

女服务员用备用钥匙打开605号房门,陈雷走进屋,不由叫了一声,“不好!”只见孙晓强躺在床上,胸口插着一把刀,四周流了不少血,他已经死了。

陈雷连忙打电话报了警。

很快,几位警察从外面走了进来,陈雷、傅雯还有宾馆的有关人员被请出现场,集中到宾馆会议室里。

一个多小时后,两位警察走进会议室。一个四十多岁的警察看着大家说:“我叫李航,是本市刑警大队的副大队长。我把我们初步检查的案件情况向大家说一下。据初步判断,死者是今天凌晨两点多死亡的。根据房间情况看,这是六楼,外人不大可能从窗户进来。房门紧锁,钥匙放在床头柜里。备用钥匙昨天又一直在总服务台,没有人用过。根据这些情况看,死者有自杀的可能。”

陈雷马上说:“这不可能!昨晚我和孙晓强聊天聊得好好的,还相邀今天一起出去采访。他不可能夜里自杀。凶手也可能是用自己配的钥匙或*打开的房门。”

李航看了看陈雷,说:“我们向宾馆经理了解过,宾馆的门锁是新近换的高级门锁,不用原制钥匙很难打开和锁上门锁。所以我说死者有自杀的可能。”

陈雷一脸严肃地说:“孙晓强是不可能自杀的,肯定是被害。也许凶手用什么特殊方法出入房间的吧。”

李航说:“也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这需要进一步调查。”他看看陈雷又说:“你肯定是他杀,那么你能说说孙晓强有什么被害的缘由么?猜测一下也行。”

陈雷说:“我认为孙晓强是为我挨了刀子。凶手是想杀我,可没想到昨晚我和孙晓强换了房间。黑暗中凶手以为躺在床上熟睡的人就是我,就动手行凶了。”

李航听了他的话思索着。

陈雷又说:“我是来调查矿山重大事故的记者,已经了解到一些情况,又发现了杀害提供情况者的凶手,并跟踪过他,于是想阻止我调查的黑手就伸向了我,想杀人灭口。可凶手昨晚杀错了人。”

李航说:“你说的情况我们要进一步调查,也希望你们记者方面和宾馆方面继续向我们提供破案线索。”

第二天早晨,陈雷起床后在自己房间洗漱完毕,走到窗前把窗子打开。早晨清新的空气吹了进来。

正当他站在窗前望着医院院落里的风景时,忽然发现,楼下五楼的窗子也打开了,一位护士抬头看了看。就在这一刹那,陈雷心头猛地一亮,百思不得其解的密室杀人之谜解开了。

他发现,用绳子可以把人顺到楼下一层的那个窗户,而孙晓强住的那个房间窗户又关不严,这样就可从窗户进入,然后行凶。行凶后又可顺着绳子爬回楼上那个房间。那么,昨晚在孙晓强房间楼上的房客,很可能就是凶手。他马上把这个想法报告了刑警大队副大队长李航。李航认为陈雷的想法很有道理。马上带领刑警再次赶到宾馆。

经向服务台询问,孙晓强楼上房间的房客只住了昨晚一宿,今天一早就退房了。这是一个青年男子,戴着棒球帽和茶色眼镜,穿着长风衣。

陈雷又询问青年男子左手小指是否缺了一截。服务员回答说,他戴着手套,看不出来。

刑警仔细搜查了青年男子居住的房间,发现了几根头发,经鉴定,此人患有圆形脱发症。更令人兴奋的是,在房间里还发现了几枚指纹,可能这个人没想到警察会检查他住的房间,所以大意留下了指纹。

警察在警方联网的指纹库搜查比对,果然,比对出这个患有圆形脱发症的青年男子的指纹,并查清他的身分。他叫胡万胜,今年二十八岁。曾因流氓罪和抢劫罪两次被捕。现在在永春煤矿当临时工。家住永春市北方大街一胡同256号。

警察马上搜捕胡万胜。

胡万胜在逃往外地的汽车上,被警察逮捕。尽管他仔细化了妆,但他的圆形脱发症和左手的缺陷却是掩盖不住的。

经审讯,胡万胜供认他受永春煤矿矿主的指使,杀害了要揭露矿难真相的邢远志师傅。并又把孙晓强错当成陈雷杀害了,为的是阻止调查,杀人灭口。每杀一个人,矿主给他十万块钱。

矿难黑幕被揭开了,黑矿主被逮捕。矿工的冤屈得到伸张。

陈雷被记了大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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