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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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砚笙张了张嘴，忽而觉得胸口一阵闷痛。

苗苗的眼神在萧砚笙的脸上划过，随即不再多看一眼，低头去摸摸萧景珩的头，然后专心等吃饭。

他们之间的莫名的气氛景言明显的察觉到了，可是既然没有人开口，景言也不做最先开口的那个人。

免得将平静打破，让场面变得无法收场。

最主要的还是先填饱肚子，有什么话嘛，可以吃完饭了再说，免得一会没力气掰扯。

饭桌上的氛围还算好，大家也能聊聊天，而且有萧景珩这个小话痨，最能活跃气氛的就是他了。

也还算热闹的吃完这一顿饭，景言想了想，还是让人把萧景珩先带走了。

膳厅里的残羹冷炙没人吩咐，丫鬟们也不敢进来收拾。

大家安静了一会之后，苗苗觉得现场的氛围太过压抑，从而升起了想要离开的念头。

屁股刚离开凳子的那一刻，对面的萧砚笙也站了起来，两人的眼神碰撞到了一起，两秒之后，苗苗率先收起了眼神，不再去看他。

萧砚辞和景言两人，一会看看苗苗，一会看看萧砚笙，又一会去看看魏灵。

魏灵知道一部分，可那一部分也不是特别详细。

只是，苗苗脸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那一刻，那些过去的记忆通通都浮现在他们的眼前。

“我可以，跟苗姑娘单独聊聊吗？”半晌，萧砚笙开口。

“那我们先出去，你们就在这里聊。”萧凌应了一声，招呼其他人出去。

苗苗下意识想去拉景言的手，景言被她握住了手，朝她看了一眼，

“我们不会走太远，你有需要就大叫一声，我会过来的。”

景言的身体最近恢复得挺好，一半的功力已经回来，打个人还是不在话下的。

膳厅很快就空了下来，只剩下萧砚笙和苗苗两个人相对而坐。

苗苗低头不去看萧砚笙，萧砚笙的眼神却偏偏一直落在苗苗的身上，似乎在看苗苗，又似乎在透过苗苗身上看另外一个人。

萧砚笙的夫人的确死了，而苗苗，就是那个借了萧砚笙夫人身体的人。

其实说是想要和苗苗单独聊聊，说说话。

可他们两个人却是没有共同话题的，坐在这里很久了，都没说上一句话。

“好久不见。”最终先开口的还是萧砚笙。

苗苗抬头去看萧砚笙，“是挺久没见了。”

两人说完后，空气又陷入了一阵沉默。

想了想，苗苗还是开口，“那个时候，谢谢你，放我离开。”

萧砚笙没说话，只是手指紧紧的捏在桌子的边沿。

那个时候的他深知，就算是强行将苗苗留在身边，那也是没有任何用处的，不仅保护不了她，还会让她因为一些莫须有的原因而受到伤害。

毕竟，她并不是他的夫人，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

就算留下，那也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