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9章 大海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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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9章 大海的惩罚</p>

“知道一些。”老人迟钝了下，一双眼里仿佛有千言万语，烈九卿却是看不到，只是有些好奇的继续问：“他真有世人传的那么神秘吗？”</p>

老人没忍住笑出了声，“顾徽音相中的男人，岂是一般？他何止神秘，二十多年前，天下有谁能与他匹敌。就是惊才艳艳的南疆摄政王和她一比也要逊色一筹。”</p>

老人言辞间有些遗憾，“此一时彼一时，从二十年前，他就没再现身过了，所以老夫才把你们请过来。”</p>

他放下茶杯，眸色渐渐锋利，“你知道海上云月，那定然和顾徽音有渊源，尽数告知与老夫，如若有假话，你们一个都走不掉。”</p>

莫淮淡定自若，楚卫也十分从容，烈九卿更不必多说，她温和如初，并不受威胁，“前辈，我一个将死之人，无所谓的，但是您和或许还需要我。您……是否需要我帮您看一看？听声音，您与我不无两样。”</p>

“……”</p>

一炷香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老人这才缓慢的伸出了手来，“天下间为老夫看过的人许多，没有一个知道老夫得了什么病，你只要说出一二，这续命还阳散我送你都无妨。”</p>

老人把续命还阳散这等药方抛出来，或许也在求一个可能。</p>

烈九卿反复探查了几次，都错愕不已，以为自己是病重了才会出现如此荒唐的结论，“前辈……”</p>

不止是年轻，明明是正当壮年，但他的浑身经脉却都已经是强弩之末。</p>

老人指尖一颤。</p>

烈九卿突然沉默。</p>

老人喉咙翻滚，一层充斥斑点的薄薄手背之下，青筋不受控制的抖动，他无力的哈哈大笑，“小丫头莫问胡说八道。”</p>

许是听多了，也没什么新鲜，老人正想继续询问海上云月之事，烈九卿缓声道：“前辈今年应当刚足三十。”</p>

“十年前，我曾在一本手札上见过和你一样的症状描述。此症发作原因不明，会让人一夜之间苍老，身体和老人一样，五脏六腑中，唯有心脏完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