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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这么说着，宇文相的助手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在他看来，祁明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和宇文相相比较的。
宇文相默默的听着他助手说的话，眼中的神采恢复了一些。
思索了一番，宇文相算是默许了他助手的说法，因为他除了最近，已经很久没有关注过互动直播了，尤其是通俗文学的互动直播。
传统文学论坛的互动直播，他几个月之前还看过，可通俗文学论坛的互动直播，他已经很久没看过了。
“也许真是这个原因。”
宇文相心里徘徊的想着，然后目光盯向了互动直播间提问问题的区域。
“嗯？”
就在宇文相刚刚看到提问问题的区域，第四个问题产生了，而且这个问题让宇文相一下子都有了兴趣。
“自从启明先生的射雕出现之后，华国到现在为止出现了许多优秀的武侠作品，可是针对武侠这两个字的深层含义，我和很多武侠迷都有很深的疑惑，可是这个疑惑，在我们武侠迷心中也只有启明先生您能解答了！”
“武侠作品，它有灵魂吗？”
默念着出现的第四个问题，宇文相的眼睛微眯，双眉有些紧锁。
灵魂，那是任何一个有生命的物体都拥有的东西，也是拥有生命的物体的精髓，一旦失去了灵魂，那就失去了生机。
说有生命特征的物体有灵魂，人们都会认同，可是说一个死物是否有灵魂，那人们肯定会引起争端。
“这都什么问题？怎么还扯到灵魂上去了？”
宇文相的助手看到问题之后说道。
“文学作品，是有灵魂的，不过通俗文学和隶属于通俗文学的武侠作品，我看不出那里有灵魂。”宇文相没有看他的助手，而是淡淡的说道。
说完，宇文相将目光集中在启明这个ID上面，他想看看祁明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听宇文相这么说，他的助手顿时也一下子来了兴趣。
这种问题，一看就知道是很难回答，甚至是短时间内无解的问题，如果祁明到时候回答不上来，或者回答的断断续续，那就是祁明这场互动直播失败的时候。
能看到祁明失败，不管是宇文相还是他的助手，都是很乐意看到的事情。
宇文相和他的助手来了兴趣，互动直播间里面马上逼近四百万的网友，也都对这个有些“奇葩”的问题充满了好奇。
在这个询问武侠作品是否有灵魂之前，那些提问虽然都很让看客们感兴趣，但是那都局限在祁明的作品之中。
可是此时这个问题，却不在局限在祁明的作品之中，而是放大到整个武侠文学当中。
武侠作品有灵魂吗？
想到这个另类的提问，所有的网友，不论是不是祁明的书迷，亦或是围观的嗑瓜子群众，还是路过的游客，都在这一刻忍不住驻足了，并且很多网友开始胡叫自己的好友来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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