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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长英兰……很抱歉,以这样的方式和你相识,在讲接下来这段故事的时候,请允许我来一段开场白,因为我实在不太愿意再写任何一个角色受到伤害。
我并不是写不出这段受到伤害的文字,而是在我写这段文字的时候,或许是过去,或许是现在,或许是未来,会有某个孩子,真真正正的,在受到伤害,而没有人能够提供帮助,以至于这个孩子,永永远远的,活在了悲惨的阴影里……】
一个成年人想要限制住一个小孩子的手脚有多简单呢?
就好像是抓住一只可怜的小猫般的轻松。
一个成年的男子想要伤害一个柔弱的小女孩有多简单呢?
就像是在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那么轻松。
一个拥有钝器的成年男子想要伤害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女孩有多简单呢?
就像是将手举到自己的头顶一样简单。
一个成年的男子会不会想要去伤害一个从未见过的女孩子呢?
会的,就像你永远想不到一个身体健全的人为什么会在短短的几秒钟里死亡一样,想要一个人死,太过简单。
那,这个可怕的成年男子会不会出现在你所想要保护的,或者所爱的女孩子面前呢?
我想,每一个人都觉得不太会,因为每个人下意识的总是侥幸,死的怎么会是我所爱的人呢……死的怎么会是我这么幸运的人呢……
我总不会这么倒霉吧……
我总不会这么悲催吧……
我的命应该挺好的……不是那种下等人的贱命……
又或者……那个男人真的出现了……出现在了你的身边,将你的女孩子用尽一切去摧毁。
从因为漂亮,到起了色心,或者是仅有的金钱,总得给自己一个心安理得的理由,即使这个理由根本就不成立。
就像是我从来没有错误一样……是因为歹徒的理由太过于残忍,而让我心爱的女孩子受到了伤害。
所以,医院里的病人或许永远是自然死亡的……
没有伤害,没有意外,没有痛苦,没有折磨,甚至是,没有良心……
所以,这样的人世间,总是缺少……一种互相理解的人性,为什么你要去伤害我心爱的女孩子呢……
为什么你要去义正言辞的去伤害我心爱的女孩子呢……
为什么你要伤害我心爱的女孩子而让我不再拥有普通人的人生呢……
……
……
……
一个女孩子能够躲得过成年人男子的伤害吗?
比登天还难……
一个女孩子总是勇敢,或者是真正的勇气去面对伤害,她能够躲避吗?她能够敌对吗?她能够将歹徒反制住吗?她能够赢哪怕一次吗?
当然可以。
在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的相斗中,赢那么一次……
余下的,只有后怕。
无数的,男性创作者,塑造的女英雄形象总是在摧毁真正需要帮助的女孩子得到所需要的帮助。
又或者说,这个世界上,女性真正能够崭露头角成为某种意义上的英雄是凤毛麟角,甚至是最近一两百年才出现的……
消费女性“勇敢”和“独立”的产品层出不穷,与男性对立的“特殊团体”也在摧毁真正需要帮助的女孩子。
以及,制造,更多会伤害女孩子的潜在敌人……
又或者……她们本身就是骑在,或者是驾驭着,剥削着,和她们所批判的一样,去消费她们所说的“被保护者”。
因为这样的事情层出不穷……所以我才后怕……
因为人性已经被圣人们,普通人,寓言故事等等“讽刺的故事”谈了三千多年……
所以我在后怕……过去,现在,未来,依然只能微小的改变……
我不是一个会伤害别人的人……我当然可以这样说,因为我确实没有……
在我的童年里……不……直到我逃离那个牢笼……我才真的意识到,我的过去,所受到的伤害……会成为我一生中永远无法磨灭的记忆。
我生在一个……不那么好玩的家庭……
我说的好玩,值得的对于听众来说,那种听了就有趣,有爱,甚至是……有未来的家庭……
我的父亲,是一个城主……就是一座城池里的所有的一切,都由他来管理,由他来定夺,小到领地里的一只苍蝇,大到活生生的人,都应该由我的父亲来管理。
当然城主并不会真的去管……苍蝇,实际上城主也不管什么人……城主管的,大多数是金钱。
这个世界从来没有什么财富的积累……可能一个农民工作一辈子,也不敌我父亲一天的进账,或者说,这对于农民来说,是他们的命……
我父亲总是说,他们是贱命……生下来便是如此……
我也是我的父母生下来的,我想农民的女儿也是父母生下来的……我们应该,或者,差不多,是一样的……
但是很抱歉……我后来才知道……我被父亲关在那个院子里一天的饭餐……就是一个农民起早贪黑一年也换取不到的珍贵美食……
而我,还时常觉得腻味。
我父亲是个城主,也就自然是个城主的命,而不是农夫的命,只有最贪婪的商会会长才能够做我父亲的座上宾,他们并没有巴结我父亲,因为他们送的东西都是我父亲喜欢的玉石,玉石很值钱,倒手一卖,便能够真正的有货真价实的金钱回到我父亲的手上。
这是城主们与生俱来的权力,或者说,与生俱来的朋友……没有那些商会会长,我每天,三餐,也吃不了一个农民一年的积蓄……
金钱的积累,总是剥削,总是残酷,总是那么直接,却有人加以修饰,让农民“心甘情愿”的上交他们的钱财……为我每天在风花雪月场所里逍遥的父亲提供资金。
这是几千年都没有变过的……以前有,以前的人追着骂,现在有,现在的人追着骂……或许未来还会有,未来的人也应该会追着骂……
但是骂没有用……我也曾经骂过我的父亲……但是我只能在心里骂……很多人连骂我父亲的资格都没有……很多人根本没有再骂的力气……
因为我的父亲虽然不会让他们暴毙在街头,但是如果是农民骂,那个农民的地可能就要荒废一年了……
如果是商会骂,那这个商会很可能就会解散或者分崩离析了……
如果是我母亲骂……我的母亲一定会在身上多几道永永远远的伤疤……我看着疼……但是母亲也总是习以为常了……
连我的母亲都没有能力反抗……所有的人,却怂恿着我去反抗……
我比我的母亲还要柔弱,我比我的母亲还没有话语权,我比我的母亲还没有力量……
我甚至只能看着我的母亲在伤害下流尽了血泪……又或者是……看着更多无辜的女仆人,惨死在刀下……
这个世界是有刀的,哪个世界又没有刀呢……
刀的定义永远是伤害的工具……
伤害谁呢……伤害那些弱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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