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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从本章开始,所有的血腥和暴力内容都被作者本人和谐处理,请相信,坏人所做坏上百倍,千刀万剐,亦不足惜,请保留对他们的恨。(写多了美好的事情是这样的……请保持愤怒,他们不会有任何洗白。如果他们触发了你的雷点或者觉得太过猎奇,我很抱歉,请不要再继续看下去了。免的受罪。这不是一个美好的世界。当然,长羽枫是神明,他会保护你的。不用害怕。】
艾尔文·焰心察觉到了长羽枫所站的位置有人,把长羽枫吓了一跳,如果真要总结,那就是长羽枫欠考虑了,他只好默默的下来,开始往回走了一段路。
这种事情怎么说呢,只能以长羽枫不会收敛气息为定论,在金字阶巅峰的卡图坦的面前长羽枫也没有暴露,但是在艾尔文的面前,他一下子就暴露了,艾尔文一定告诉了洛肯和卡图坦自己的行踪,自己如果是跟了一路被报了一路的位置,那可就糟糕透顶了。
不过转念一想,他们没有戳穿,很可能就是希望有人跟着,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什么也没有干,正好证明了他们的清白,岂不是更好吗?
老家伙这种密而不发的心思真的是让人极为被动,长羽枫也不得不成为了他“清白”的证人,只要他们入了龙兴会大楼,那就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只有所谓的飞鹰队内应能够带回来点他们的消息了,龙兴大楼就像是一座绝密又空旷的堡垒,谁都无法进犯,而洛肯三兄弟就像是龙兴会的三位国王,此番对垒,恐怖如此。
“那个小贼走了?光天化日之下搞跟踪,真是活腻了。”卡图坦将烟又咬着上下摆动,洁白的牙齿露出来,就像是獠牙在打磨。
“诶,龙须公在我这里吃的一次亏,现在还恨的牙痒痒呢,气急败坏的做出点傻事,也很正常的嘛~”洛肯笑意盈盈,抚摸着白玉龙头杖:“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大哥英明威武,龙须公那个老家伙,怕是真要气昏头了。”艾尔文扯了一下领带,将手放在裤兜里,虽笑的不亦乐乎:“那龙须公怎么也想不到大哥手里还留着满满三仓库物资的,关键时刻,还是得来求大哥。”
“诶,无论是谁,都要吃饭的嘛……不能怪龙须公。”洛肯将双手放在白玉龙头杖上轻轻的摩挲,好像真的摸在了龙须公古龙化形的头上:“他还是很厉害的,不能因为我们赢了别人一次,就鄙视人家对不对,刚刚那个小厮还是要注意调查一下的,不能别人发疯,你也跟着疯,懂了吗?”
“要我现在去调查一下吗?”艾尔文会意了自己大哥的意思,已经点脚跃跃欲试。他那一米三的大长腿在黑西装的裤子下多么苗条,点在石板的缝隙里,火焰轻点,便要将缝隙里的白色胶泥轰烤至焦黑。
“这种事情,就不需要过问了。”洛肯将龙头权杖一点,单手拿着,让那珍贵的紫檀木的尖点在那精细的大理石上,给卡图坦使了个暗色:“去请那个小姑娘出来,她要找人,你就让她找,她是我们对付维多利亚的王牌,她可不能有事。你保护她,带她去转转。”
艾尔文收到了大哥的命令,由脚尖化为一道火焰,瞬间以火为影,遁空而去了。
这个过程非常之快,甚至是让洛肯都有些措手不及,不过他知道自己的弟弟是这个德行,皱了眉头又转向卡图坦道:“三弟如果吃了亏,你就把抓到的那个间谍扔到江里去,把他的戒指丢到他老婆孩子面前去,龙须公想要抓把柄,就把西边矿上死的那堆人的骨头放出来,飞鹰队不能闲着,让他们有点事情可以干才行,不然拿了工资不干活,不就和我们底下那群人一样了吗?懂了吗?”
洛肯将龙头杖绕着食指甩了一圈,又以杖尖点地回忘了一下旁边的阶梯,他皱了一下眉头,龙头杖指着那阶梯上的缝隙低声骂道:“门面,很重要,叫人来打扫一遍卫生,只扫台阶,扫一百遍。”
“是,大哥。”
卡图坦手上拿着烟,将那烟啪的一下抖下烟灰,然后连烟丢到了那块台阶上。
“我们现在可是和飞鹰队对着干的反派人物,他们想要看到我们犯错,我们就必须犯错才行。”洛肯的龙头杖一个台阶一点的发出嘟的下沉之音,他抬头看了一眼龙兴大楼那扇漆成了红色的大门,上面一只黑色的黑色的巨龙盘旋怒吼,龙兴会的龙尾标志就来源于此。
巨龙的软肋被以讹传讹说成了龙尾,那么天底下所有的巨龙的软肋都应该是龙尾,这才符合所有人的预期,即使是真正的巨龙,软肋不是尾巴,那它也不会是真正的巨龙。
“不然,他们怎么来抓我们呢?”
他推开了大门,就算是他身边没有任何一个保镖,也根本没有任何刺客敢靠近他,不是因为实力,而是因为就算洛肯死了,也没有人可以摆平龙兴会,或者说根本无法摆平龙兴会残留下来的问题。
以下是飞鹰队缉拿科对于洛肯深入调查做出的报告:
洛肯的高明之处就在于此,他存在的意义不仅仅是协调已经无法为外人控制的龙兴会,还在做中间人,以正面的生意进行要挟管控温缇郡的经济命脉,杀了他,保不齐龙兴会分裂成更多可怕的暴力社团,或者成为极端的暴力分子搞大屠杀,让整个城市的无辜人员全都遭殃,他认准了龙须公就吃这一套,龙须公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杀了他,因为他留下来的烂摊子绝对会让更多的人家破人亡,也会让更多的人身败名裂,他也不会去过分的激怒龙须公,所以六年的笑面虎甚至让他在龙兴会的报纸上成为了“龙须公唯一的朋友”。
他最为精明的地方,其实还是大部分时间不出现在公众的视野里,一些重要的场合也是做完事就走人,绝对不拖泥带水,见了龙须公就笑,笑的自然大方,和龙须公握手,问候,甚至是拥抱,然后离开,等待着下一次重大活动的出现。
他甚至知道闷声发大财的道理,低调的不像是龙兴会的首脑,所有新进入龙兴会的成员,他都要亲自过问,眼神不对就不用,话不投机就不用,被自己吓到的人也不用,在底层干了六年以下的人不用,没有家人的不用,不告诉家人在哪里的不用。
他谁都不信任,只信任自己的两个弟弟。
实际上他曾经公开发表过一篇文章告诉温缇郡的所有人,他和已经的两个兄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们也没有利益纠葛,死了谁,都可以继续做龙兴会的会长。
当然,他还没死,他还在继续做会长。
在他三十三年的会长生涯里,只喝醉过一次,那一次之后,他将所有劝他喝酒的人沉入了江中,并且一家一家问候了他们的家人,带着自己的魔杖。
他让人畏惧,却在龙兴会声望极高,所有人都知道不遵守龙兴会规则的下场,也知道自己家人的下场。
他完美的避开了所有没有家人和伪造家人的人,他也有足够强大的能力让龙兴会所有的人都过上好日子,包括他们的家人也过上好日子,甚至是“坏日子”。
他也确实做到了。
他甚至不是一个暴君和剥削者,他恰着别人的软肋让别人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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