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规划与牵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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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的时候，我去坐那个位置，感觉缺个打下手的，就让她来帮两天忙，相处了一下后，我发现她什么东西都一学就会，便生了培养一下的心思……改进工艺，她哥带着那帮工人就够了，我则收了她作徒弟，在办事处带了一段时间，她表现比我期望的还要好，纸条事件一出，我被吓得跑到了城外来，她现在已经能独立管理办事处了，居然还不满意？”

“？收她做徒弟？”

“怎么，就许收女徒弟？”提利昂对艾格的疑问语气感到不满，转头白他一眼：“毫不夸张地说，她除了是个女的外，比守夜人产业……除了我外的其他任何人都聪明。能碰上并发现这种砂砾中的珍宝，可算我们走狗屎运了。”

艾格可没看出来妮娜有这本事，但提利昂此刻冒着风险留在君临为守夜人产业出力，实在不好直接反驳他：“办事处要的是管理，光识字会算账和脑子灵光可不够，还得能接待人啊——她连和我说话都脸红结巴，有人上门时又该怎么办？”

“脸红结巴？”侏儒露出惊奇的表情，“她和我在一块时没这样过啊，特开朗强势一姑娘，做起事来一丝不苟，眼里一点沙子都容不得，急起来连我都敢顶嘴。去问问办事处那几个新员工，哪个不是对她又爱又怕？”

提利昂经常和人开玩笑，但从不说假话，艾格摸了摸下巴……难道是自己突然回来吓到她了？可这点心理素质都没有，怎么可能获得提利昂的高评价？

“啧，看来原因很明显了，是她的克星，碰上她会变蠢，当然，不排除她是故意装出柔弱模样的可能。”提利昂又盯着艾格看了一会：“她喜欢，我不信看不出来，之前在谷地时她就天天向我打听什么时候回来，还有刚才在训话的时候……是没注意她悄悄看那眼神，那叫一个满眼星星柔情似水……到底打算怎么办她，钓人家胃口，调-教一番？这很无聊好么，憋得不难过？”

难过啊，靠自制力忍住了而已，艾格耸肩：“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下属是下属，女人是女人，关系乱了就不好了。”

“这冲突吗，我可能和采拿人有文化代沟？算了……可去他吗的文化吧，我就是糙人一个，上女人熟练得要死，帮人牵线就蹩脚得不行。没心思和绕弯弯了——和直说吧，我徒弟喜欢，我这个当师傅的希望能稍微回应一下，这里面私心占大部分，但也确实有些正经的理由。”

提里昂摊手，说出了他的正经理由：“万一我今天就回了凯岩城，妮娜眼下就是唯一能部分顶替我在守夜人产业中作用、替分忧的人。我们发展得太快了，在人员架构上有些问题，中高层管理是最薄弱环节。男人有时会因为信念和誓言忠于某人或某个势力，但女人不一样，她们付出感情是想要炽热的回报的，她喜欢，吩咐的事都费心费力地去办，但这种热情不会无限制地维持……还有一点不能忘，我不知道老家婚姻的规则如何，在维斯特洛，女子一旦结婚，便要优先考虑生、养孩子和为丈夫及其家族利益着想的，明白?”

“明白了，早这么说就行了嘛。”艾格恍然，提里昂的意思就是，不把妮娜变成完的自己人，不能太过放心地用这种女“高管”，随时可能会被人拐走。

“我猜一定会想自己是个守夜人，但我必须提醒，妮娜在很清楚是个守夜人的情况下还是喜欢。”提里昂白了他一眼：“像他这样出身的平民姑娘，一辈子都没嫁入贵族家的机会，而现在她又参与了守夜人产业从无到有的诞生过程，无论是眼界还是见识都大大提高，认为，她还会愿意嫁给普通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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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利昂以为把散布谣言者身份查清了，在短时间内他就是安的，但艾格却知道，艾德·史塔克可能已经在调查王子们的身世……这一念头像块巨石一样压在艾格心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现在哪有心思考虑怎么回应一个姑娘的爱慕这种问题?

小恶魔没看出艾格的不耐，依旧在喋喋不休：“要么赶紧找到有足够能力的人来接替我徒弟的位置，要么赶紧把她变成的人，时间拖得越久越不好，妮娜打扮一下后实在太漂亮了，这对她一个平民姑娘而言并不完是件好事，得看着点她，君临不像它表面上看上去那样太平。”

艾格叹了口气：“明白了，具体该怎么做，我自有分寸，这事就别多操心了。”

“我当然是信咯。”提里昂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聊这个了，讲讲的谷地之旅吧，除了玛格丽·提利尔来找套过商业情报外，还有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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