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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嫩的翘脸已经飞起了红云,在这几个少女心中,现在的老爷虽然蛮凶,但是年轻长得又精神,尤其那眼神看的极有侵略性。
不知怎的……总让人心中砰砰直跳。
挑,金牙根这个死鬼眼光可以呀!
冯国辉不知道这几个少女心里戏那么多,他肆无忌惮的欣赏完上上自选的女仆,嘴角浮现出笑意。
仅略一惊诧,冯国辉的目光就转向依然跪在地上的两个妖艳少妇,然后说道;
“你俩个抬起头来回老爷的话,都叫什么名字啊?”
“回老爷,妾身叫做春花。”
“回老爷,妾身叫做夏荷。”
听到春花,夏荷这样的名字,冯国辉的嘴角就忍不住挑起一丝弧度,他想不到金牙根还有这样的恶趣味。
这是当今时代,传统的封建高门内宅丫鬟常用的命名方式。
除了这两个,是不是还应该有秋菊和冬梅呀?
冯国辉一想到那四个水灵少女,心中就不由得暗骂;
狗日的金牙根果然够淫荡,肯定是想从女仆中再收两个进房,凑齐春夏秋冬四姝。
此贼死不足惜,太特么堕落了。
好在少女现在落在自己手上,这次我要替天行道,让这些穷苦人家的女孩子感受到什么叫温暖,什么叫关怀?
短暂失神后
冯国辉重新仔细打量着春花与夏荷两人的身姿,二女比仆妇们明显丰润了许多,是开发过后少妇的体态。
该凸的凸,该翘的翘。
但冯国辉不喜欢她们打扮的这样妖艳,便吩咐道;“你们两个将脸上洗干净了再来,嘴唇血红,脸煞白,看着都怕人,真不像个样子。”
看着她俩神情惊惶的匆匆而去,冯国辉悠闲的喝着茶水,对侍立在一边的几名仆妇说道;“你们不用害怕,本老爷是心胸宽阔,慈悲为怀的人,以往做什么还是做什么,且过一段时间再调整。”
“奴婢谨遵老爷吩咐。”仆妇们齐声回答,声音清脆悦耳。
“那你们下去吧,不用在这候着了。”
“遵命,老爷。”
打发走了她们,冯国辉背着双手在正房里来回转悠了一圈,这里陈列的桌椅都是传统的清式家具,还有不少瓷器字画,看来这个金牙根也是喜欢附庸风雅的货色。
还单独设立了一个书房,书架上摆了不少线装本,甚至还有一些西洋书籍。
冯国辉简单翻了几本,完全都是簇新的,应该都是留作摆设。
正在查看间,屋门处暗香浮动,春花与秋菊两个侍妾洗净了脸后,进门就规矩的跪下,低声禀报道;“老爷,贱妾净了面,等候发落。”
“嗯……抬起头来。”
“遵命,老爷。”
冯国辉转过身来,仔细打量了一下,觉得这下看起来顺眼多了。
以金牙根的眼光,这两个妖艳侍妾姿色确实不俗,都是白皙的圆月脸庞,眉目如画,肌肤娇嫩,只不过不会打扮而已。
越是涂脂抹粉,越是掩盖了原本的美好。
“你们在泗水城还有家人吗?想不想离开?如果愿意嫁人的话也可以跟老爷说,多少给你们准备一份嫁妆钱。”
“请老爷不要赶我们走,我们没地方可去,望老爷怜惜。”
“行了,今后你们两个就做贴身丫鬟吧,暂时在房里面服侍,记住不要再涂脂抹粉了,本老爷不喜欢。”
“记住了,老爷。”
“对了,金牙根的密室钥匙在什么地方?”
“回禀老爷,那些钥匙都是金老爷自己收的,从来不会让我们碰,但我知道应该是在床里的秘匣中,就在床头那儿……”
根据春花的指点,陈国辉在床头果然翻出了一个密匣子,打开一看,里面有几把钥匙和一叠钱票,钱票是由巴达维亚的广元钱庄发行的汇票,上面写着“凭票兑付”。
计价单位是吕宋银币,有当十,当二十,当五十,当一百几种面额,这一叠钱票就有二千四百多银币,用于大额交易非常方便。
凭借这些钱票,随时可以在广元钱庄兑换等额银币,当然要支付一定的佣金。
广元钱庄是遍及整个爪哇岛的大钱庄,在巴达维亚,万隆,泗水,三宝垄等重要城市设有十多家分号,信誉相当高。
背后依靠的是整个爪哇华裔领袖林氏家族,其现任族长林宗广就是得到荷兰总督府背书的官委“甲必丹”大人,权柄手眼通天。
没有这样的能耐,也不可能做这么大生意。
荷兰王国在1799年12月31日,从已经破产的荷属东印度群岛公司接手,对于这片广袤殖民地实行直接管理,总督府就是最高机构。
一直以来
荷兰人都是通过华裔和当地土著贵族进行间接统治,华裔主要在城镇,土著王公贵族主要在乡村。
这一点,非常类似于英国在印度次大陆的间接统治,荷兰人基本上不干涉华裔或当地土著内部事务。
这让他们极大的削减了成本,将重点的矛头对准叛乱地区和征服更多的土著王国。
就比如苏门达腊岛上的亚齐王国,就是荷兰殖民者一直欲拔出的眼中钉,肉中刺,那就是题外话了。
看着手上的厚厚一叠钱票,冯国辉心里乐开了花,神情也显得更加亲切了,对二女说道;“下去吧,好好做事,等闲不会有什么人为难你们,尽管放宽心吧。”
“多谢老爷怜悯,贱妾退下了。”春花和夏荷两人福了一个,脸上的忧愁这才退了去,转身离开了。
她们这些被卖到南洋的苦命女人,哪有什么家可以去?
就像攀附在大树上的树藤一样,男人需要的时候,长得旺盛茂密,阳光充足。
而在不被男人需要的时候,从大树上垂落下来,只能无情的遭到践踏成泥,完全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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