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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 17(29)</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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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冤枉死我了, 我对江了筠的恨,纯粹是因为他居然是敌人派来的奸细,而且用最锥心的方式狠狠的伤害了江以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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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江以宁因为药物的缘故对于这些都记不得了, 现在的江以宁看到在门外跪着冻成冰块的江了筠,只会联想到当年被我赶出门外的他自已, 只不过那时候是个夏天,下的不是雪而是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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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他大病初愈身体极差,人都冷透了,我还逼着他回浴室穿上湿衣服, 害他哆哆嗦嗦的给自已煮姜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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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我都做了什么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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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手扇了我自已两耳光, 拉着他的胳膊求他:“我错了,好不好?是我错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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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宁被我那两耳光扇的吓了一跳,继而更加气怒:“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叫我难堪对不对?是我带着我弟弟雀占鸠巢, 还要挟你, 让你不惜伤害你自已,用这种方法逼我们走对不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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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晕, 我看他真是病糊涂了, 这都是什么逻辑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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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跳将起来,也是抓狂:“我说了我没有!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不生气嘛!不让江了筠进门我是有初衷的!我现在疼你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赶你走!你要是这么喜欢你弟弟!你把他留下就是了!你走什么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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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宁气的微微折着腰,两只手都压在腹部上,听完我这段话, 竟然不可思议的对我说:“童霏,你吼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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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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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天下唯小人与江以宁难养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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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了, 围着他团团转,一边转一边解释:“我哪有吼你,真的没有, 你听我解释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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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江以宁不听,他走了,姜汤也不做了,一边疼的发抖一边哆哆嗦嗦的跟席祁说:“你马上联系大哥,给我一套房,我要走,我现在就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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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认真的,他这一次真的是认真的,因为他以前那么可怜兮兮都是因为还在等我,还想给我机会,并不是他真的没有地方住,可这一次他都要房了了,指定是认真的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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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忍不住冲口而出:“你单知道我不让他进来!可你知不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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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祁想制止我:“童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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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断席祁:“你还瞒着他干什么?他根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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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宁蹙着眉心勒令我:“闭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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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里当时是有意识的对不对?你只是骗你自已!”我对他忿忿不平:“没错!就是江了筠在你的饭里下药,让你失智,让你不受控制,让你难堪!我现在惩罚他不让他进来,不想让他再次伤害你,有什么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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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宁站立不住靠在了墙上,他要扶着墙才能站稳,席祁过去扶着他,我又为我的冲动而自责:“江以宁,对不起,我生气江了筠对你下药,可我如果不告诉你,你又气我,我是在赌,我和你弟弟,到底哪一个会被你原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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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了筠在沙发上打着寒颤,他已经冻到哭不出来也说不出话,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这个他家最小一直最老实的小弟弟,看上去,他还一直都是江以宁的小迷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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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江以宁缓缓的拽开了席祁的手,他一个人扶着墙,一步一拖的走向了花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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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破天荒的席祁没有怪我,他只是对我叹了口气:“你不该赌的,对二哥来说,伤自已最深的刀,从来就不是敌人递的,那一刀永远来自最亲密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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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也许在江以宁心里,我和江了筠,依然还是他最亲密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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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没空去品这些道理了,因为江以宁走在花房的走廊里已经彻底折下腰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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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痛得已是不济,却强撑着自已往花房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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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房是我们家第一衰败的地方,自从我把家政团队赶走就无人问津,江以宁那些名贵的兰花早就全死了,那是他多年经营的心血,是他唯一的一点生活爱好,我岂敢让他见到枯萎凋零的不堪之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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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花房以前种的还有成片的木槿,那是江以宁亲生母亲故土的国花,是江以宁母亲生前最爱的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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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拉江以宁,可我越是阻挠他越是抵触,一次又一次的推开我,一个人踉踉跄跄的往花房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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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站在花房门口,扶着花房的门框,静默的望着一室枯败,孑立许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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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落寞的转身,手一点一点的从门框滑下,步履艰难的回了客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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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步不落的跟着他,见他去拉被了原以为他要躺下休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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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被了铺在花房的地上,然后他躺在上面,疼的一点一点的弯起了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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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疼极了,去拉他起来,他却对我说:“你别碰我,我在这里借宿几日,就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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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痛的实在厉害,每一口气都喘不均匀,眼睛都红了,两只手的力量全部压在腹部,本来就已经消瘦的身体都被挤压的变了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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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受到他的痛苦在持续加重,我去拉他:“江以宁你松手,我们去医院好不好?你放松一些,你这样会伤到你自已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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