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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到底是祭祀什么,这幅木雕画上有一些线索。画上的主祭司高举双手面对着的方向左右两边日月同辉,正中央则又有一道神光,光晕之中一个人影漂浮在空中,这大概就是黄泉狱主或者他们供奉的神明。不过这个人影十分模糊,这并不是木雕画被风蚀又或者是被破坏了,而是雕刻之人故意为之,其中缘由陈可也想不清楚。而且这个神明所散发的光芒能叫日月蒙尘,在这幅木雕画上所呈现的那种神圣就跟陈可在诸多道家或者佛教经典上看到的菩萨佛祖大概是一个意思。画面上方的是有神明和日月构成,中间的便是那位主祭司以及所处的环境。与太阴楼那幅木雕上的山川构成不同,这位主祭司所处的位置相对封闭,画框左右两边的弧轮廓代表着其所处的位置应该是在一处洞穴之中。而这个洞穴并不完全封闭,日月与神明的所在的位置刚好留了三个孔洞,使得在洞穴之中的主祭司也能沐浴到这三者的光辉。木雕画的下面的构成便是大地与河流,河流在主祭司面朝的方向,湍急的河水之中漂浮着无数的尸体或者是亡魂,然后又有一条恶蛟跃出水面。祭祀,日月同辉,主祭司,神明,恶蛟,尸体,亡魂,从木雕画上的这些要素,陈可掏出笔和本子迅速地将木雕上的内容临摹出了一个草图。“你还会这手。”谢勇超走到跟前看了一眼纸上勾勒的图案继续说道:“你有没有发现,咱们眼前这幅木雕画跟太阴楼罗家的那幅木雕画描绘的情况都是一样的?”陈可一边时不时地抬头去看木雕画一边动笔迅速勾勒,“恩,当然,从日月同辉这个情况来看,两幅壁画描绘的内容发生的时间应该都是祭祀那天也就是每月十五发生的事情。”时间点是毫无争议的,两幅壁画描绘的都是祭祀当时的场景,这点也没什么问题。不过谢勇超觉得有些奇怪,他问陈可,“既然是祭祀活动,怎么会分开进行?这不是很合理啊。”“会不会,祭祀也有主会场和分会场的说法?”眼镜儿的这句话让谢勇超不由嗤笑,“你当看春晚表演节目呢?还主会场分会场。这么做有啥意义啊?”“这……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就是猜的。”眼镜儿尴尬地笑了笑。“说不定,还真有这个可能。”陈可停下了手中的笔,随后抬头看着眼前的木雕画,“这上面刻画的场景是地下,而太阴楼那副木雕画刻画的场景是地面上。那副木雕画上少阳、太阳、少阴、太阴四家的祭司围着中间的坑在起舞,在他们周围全是五体投地的人,朝着那深坑跪拜。那名主祭司说不定就在那个坑洞下面。而且深坑的正上方显现出了一个巨大而神秘的符号,当时我们认为那就是黄泉村所崇拜的图腾。在我看来,那个显现的巨大而神秘的符号,既可以认作是某种图腾,也可以认为是咱们眼前这个木雕画上显现的出来的神明,两者是能对得上号的。”听陈可这么一说,谢勇超也眯着眼思考了一会,随后点头道:“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我记得,那幅木雕画上那些从山里走出来的人不仅没有刻画双脚,脸部的刻画也十分僵硬没有生气。眼睛也就是一个眼窟窿没有眼珠子,就像你们之前说的,那些人是代表着鬼魂。山里来的这些人就是鬼了,所以四名祭司带着其他人进行祭祀活动,从而来镇压和驱赶。现在这幅画上河里的那些人跟那幅木雕画上鬼魂差不多,会不会是上面的作法把那些鬼魂赶到了洞穴下面,然后落进了这条河里?”“肯定是这样!”眼镜儿突然惊呼一声,这夸张的语气把陈可给吓了一跳。“你又知道了?我刚说的难道就不可能是两件事么?”谢勇超好奇眼镜儿如此肯定的态度,而后者听他这么说当即摇头道:“肯定不是巧合,也不可能是两件事,百分之百就是一件事!”“你这么肯定的理由是什么?”陈可问。眼镜儿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我听你们说地上地下这才想到一件事,我的那位雇主跟我提过一句,说《黄泉巡典》有可能在地下,如果在四家里面没找到这个东西,就想办法进入地下试试。”“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现在才说?”谢勇超冷眼盯着眼镜儿。如果一开始就得到这个情报,那他们之前下来的时候肯定就会顺着另外一条甬道下来看看。这样一来他们四个就不会分开了,更不会在之前被他们的枪声吸引出去,然后碰到波儿象逃到这里差点死在蛇口之中。“我也是刚想起来的,之前以为雇主所说的地下,大概是什么墓里边,根本就没想到这黄泉村的地下会有这么大一个空间,而且还能有这么规模庞大的地下城寨。”眼镜儿赶紧解释自己并非有隐瞒。将这地下与《黄泉巡典》联系上以后,在听说两幅笔画都是刻画的祭祀场景,眼镜儿十分肯定两幅笔画必然是有直接的关联,再加上之前陈可和谢勇超的推断,他现在更加肯定了。“不管怎么样,两幅木雕画的内容是同一个时间点这点是基本断定了,上面四家的祭司利用祭祀将亡魂引到下面,而真正实行引渡的恐怕就是这位主祭司了。”陈可看着木雕画上的那个背影缓缓地说:“或许,我们之前提到的忘川河就在此处。”“你是说我们听到的河水的声音?”谢勇超脸上露出惊讶之色,“要真是忘川河,那刚才把波儿象吞进去的,那不就真是铜鳞蛇了吗?”“谁知道呢。”陈可叹了口气,他的眼睛盯着木雕画继续说:“不过眼前这幅木雕画恐怕才真正的将祭祀的目的给刻画了出来,我猜,这就是引渡的最后一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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