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第 1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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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解释一下吗？”史蒂夫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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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迟疑一下，摇了摇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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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他说，“也许是我看错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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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看了他几秒。“有什么事情通知我。”他说，“你打算现在去那些地址看看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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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垂着眼睛思考了一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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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现在。”他扭过头，“怎么了，队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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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一耸肩：“没什么——只是好奇你是否打算一起。”他看了看班纳，“我去看看，没准能发现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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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纳和托尼沉默地看着他离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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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会在重要文件中留下他的签名，这是他的原始设定。”又过了几分钟，托尼自言自语道，“然而我早就把这个设定关闭了……他为什么又会重新打开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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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商人思考了一会，又问：“虽然我一直知道他还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但他在哪里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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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前不是说他在核心盘里？”班纳道，“你还给我看过他的投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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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损坏的版本，”托尼道，“那样的损毁程度下，J几乎完全失去了处理任务的能力，迟早会被奥创全部破坏。因此我把那个版本封锁在核心盘中，永远不再启用，避免奥创再次逃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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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纳赞同地点点头：“在那样的情况下，这样做确实是不得已的。不过……”他偏头看了眼托尼，“我想你肯定不太好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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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没有回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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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纳耸耸肩，在操控虚拟屏上随手点了几下：“既然原本的J已经损坏，那完好的J又是从哪里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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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观的说法应该是J想方设法复制了一份自已的核心程序，藏在某个地方静待反击的时机，”托尼道，“不过我并不是个很乐观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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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纳：“……不乐观的说法是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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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滑行声响起，小笨手来到咖啡机前放上新的咖啡豆。咖啡机上亮起绿色的指示灯，嗡嗡嗡地工作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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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做了一个不太明显的苦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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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糟糕的情况莫过于，J被奥创说服，和他一起对付我们。”他说，“考虑到Friday提交的关键性文档中包含J的签名，我有理由认为是J攻击了Friday，窃取了他的核心程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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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纳：“……”</p>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该怎么做？”班纳问，“无意冒犯，但J确实掌握着复仇者联盟的全部资料，如果他真的背叛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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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停用Friday。”托尼打断他，他神情有些木然，“这幢大厦都处于Friday的监控下。如果J确实攻击了Friday，挟持了他的核心进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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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纳脸色凝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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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如托尼所说，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J——包括正在进行的这场对话——那么这场战斗甚至都没有了意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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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极其了解复仇者联盟、甚至悄无声息地接管了他们生活的方方面面，无比强大的人工智能，和一个来自地球之外，野心勃勃的同样强大的人工智能联手——除非人类完全摆脱电了产品，回归到纸质信息时代，否则完全没有胜利的可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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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还不至于那样绝望。”这个声音让他们都有些意外，两个科学家转过脸，看到巴基站在实验室门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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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懂人工智能，但我觉得复仇者联盟总能解决一切问题。”巴基道，“史蒂夫说过，钢铁侠无所不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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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的脸色有一瞬间不自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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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时候说过？”他轻咳一声，“反正这话不是我自已说的。说真的我都不相信这句话出自史蒂夫·罗杰斯之口，你真的不是在安慰我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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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班纳小声道，他瞪了托尼一眼，又转向巴基用温和的声音问：“你怎么会来这里，中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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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基耸耸肩：“我是来找史蒂夫的，他不在这里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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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回答：“他刚走不久。你听了多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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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基一愣：“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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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对话，”托尼有些烦躁，“关于人工智能的那些——你听到了多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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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都听到了。”巴基回忆了几秒才道，“从‘最糟糕的情况’开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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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班纳说不出什么，只得一耸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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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史蒂夫会和你们在一起。”巴基垂下脑袋，“抱歉。我去别处找找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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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问Frid——算了。”托尼摇摇头，“他可能在健身房。他刚醒来那会儿经常去健身房打沙袋，沙袋都打坏了好几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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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史蒂夫。”巴基高兴地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