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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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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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昨天神志恍惚忘记预告今天会有DC人物……如果有不喜欢DC的读者，我只能说句抱歉了。下次我一定记得提前预警。因此今天的有话说放在前面，不喜欢的读者可以跳过或者取消收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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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本来想把这两段写完的，奈何实在没有精力，只能把（中）拆成两块。今天先把这些放出来（最近实在太忙了只能裸更，十分抱歉），如果今天能把纽约之战写完我就二更。不过即使能写完也会很晚，不用刻意去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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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C人物是开文后获知漫威版权的问题后才决定加入的，当时犹豫了一段时间，所以一些必要的铺垫没有写。由于此文已经修改多次，前面的章节我暂时不作修改了，这里也一并向介意这一点的读者道歉。米迦勒把托尼和博士都拦在身后，自然听见了托尼脱口而出的某个词汇。托尼意识到这点后下意识去观察米迦勒的表情，却发现这位天使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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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块宝石……”他盯着那个反应容器里纽扣大小的宝石，“有点熟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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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宝石显然有某种放射性元素，这对他身后的两个人类不太有利（那个“博士”看起来像个人类）。米迦勒让他们退后，展开六翼挡住了一部分射向他们的辐射。他伸手试图去碰那个反应容器，却发现这宝石自发地形成了一种能量屏障，很难接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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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还有圣光就好了。米迦勒想，那样不仅能穿透这个屏障，还能探测这种宝石的力量究竟是什么属性。不过那种熟悉感越来越强，究竟是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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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想起很久之前的一件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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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在堕天圣战之前——很久、很久以前。那时路西菲尔还是天国副君，天堂只有七位炽天使。米迦勒并不在其中——最初的最初，米迦勒的位阶是力天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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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他坐在生命花园的湖边，看着湖水形成了一个漩涡。他便问身边的年轻天使：“这漩涡是怎么回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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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漩涡？”那天使问，“如果你指的是生命之湖里的这只眼，那便当我没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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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当时很意外：“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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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眼。”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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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问：“那这个漩涡……我是说，这只‘眼’，是哪位天使引动了神的注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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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使一笑：“是我。这是‘构造’的力量，我正在练习掌握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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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做得不错。”米迦勒点点头，“你叫什么名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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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门。”那天使道，“你好，米迦勒。”他背后展开四对翅膀，“很高兴见到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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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米迦勒喃喃道，“神之注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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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明白了那种熟悉的感觉来自哪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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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两种感觉：对构造之力的感应，和对神之注视的感应。他觉得熟悉，是因为很久很久以前，他曾近距离地感受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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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就再也没有见过玛门使用他的构造之力——一个原因是当时的玛门已经是智天使，和他分属完全不同的部门。再后来，玛门进阶为炽天使，和他同属神之左侧，但那时米迦勒已经和路西菲尔关系十分亲密，几乎从不和玛门一起出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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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会忘记这件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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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这是什么吧。”他扭过头，十分肯定地问托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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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后退了半步。幸好面罩遮住了他的表情，不至于让米迦勒看到他心虚的表情：“我只知道一个代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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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米迦勒不再理会他，“你们都后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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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真理剑横在身前，红色的剑刃倏然变化，那把剑变成了一张红色的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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